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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從武&ldo;啪&rdo;的一下兩手互擊:&ldo;這事我聽我們總鏢頭說過,原來這首陽先生便是那位&l;碧簫客&r;。&rdo;
他一得意嘴上便沒有把門的,白麟遠低頭看畫,仿佛未聽到&ldo;總鏢頭&rdo;三字。
文笙卻由他們剛才的話聯想起了半個月前她在街頭看到的那隊人馬,那天她和娘親坐車回李家,半路遇見軍士封街,後來過去了兩個大人物,她當時遠遠看了兩眼,坐軟轎的那個大約有三四十歲年紀,風姿卓然,背上插著一支晶瑩剔透的碧簫,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ldo;首陽先生是獨自一人來離水的?他住在哪裡?&rdo;
白麟遠漫不經心回答:&ldo;這次是咱們大興府兵馬衛的張大人陪他一起來的,張大人和將軍府上上下下都很熟悉,一來離水,就直接去了將軍府。&rdo;
這就對了。
依白麟遠的脾氣難得能與人聊這麼多,等話題打住,林伯已經通過夥計去把那姓戚的老者喊了出來,和他一同過來的還有一位三十來歲的漢子。
李從武一見之下就&ldo;啊&rdo;的一聲低呼,站起身來,意外地道:&ldo;雲師父,您怎麼在這裡?&rdo;這人李從武認識,是他習武那家鏢局重金聘請到的一位鏢師。
(新書期遇上蕭條的春節跨年,真叫人憂心忡忡,搞不清楚數據差是應該怨天還是尤人。今天雙更,另外不得不和大家說下,除夕初一心漁要請兩天假,請看在過去兩年春節心漁都沒有斷更的份上,原諒則個。)
第十七章 薄倖
鏢師雲鷺看到李從武在座並不十分意外,只是好奇地望了望白麟遠,似是不明白這兩人怎麼會坐到了一起,笑道:&ldo;從武也在啊,我之前聽你說有位長者在此落腳,胡琴拉得特別好,便猜是不是戚先生,方才一見,果然是故人。&rdo;
李從武打完招呼,意識到身份被拆穿了,心虛地望了眼文笙。
文笙沒注意到他這小動作,她的目光落在那姓戚的老者身上,相比雲鷺表現出來的熱情,這姓戚的臉上神情淡淡的,聽到故人兩字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全沒有在異鄉見到老朋友的興奮。
他懷抱胡琴,向白麟遠躬身施禮:&ldo;適才那位管家說,幾位想聽小老兒單獨拉一段,不知可有什麼想聽的曲目?&rdo;在座的人當中白麟遠穿戴最好,一看便比其他的人有身份,這老者便請他拿主意。
白麟遠的眼睛這才抬離了那幅畫,不見邀他來的文笙開口,只好道:&ldo;你擅長什麼?常拉的來一段吧。&rdo;
雲鷺笑容訕訕的,人卻不肯走,自旁邊拉了張椅子過來,挨著李從武坐下。
姓戚的老者恭敬稱&ldo;是&rdo;,規規矩矩坐下來,挺直了背,肩膀前傾蓄勢而動,只一個起手的姿勢便如抱月攬風,與左手的琴右手的弓渾然一體,一看便是浸y了許多年的老琴師。
他輕輕閉上眼睛,拉了一曲當世頗為有名的《薄倖》。
一開始店裡還有說笑喧譁之聲,很快就安靜下來,只剩下幽咽的琴聲如水般迴蕩。
這一首琴曲比那天聽到的更加纏綿動情,文笙很快沉浸其中,一手端著茶盞,忘了往唇邊送。
而白麟遠也受了很大影響,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離開了手裡的畫,怔怔望著虛空中一點,目光迷離,不知在想些什麼。
關於《薄倖》有個傳說:很久以前,有一個叫孟生的少年痴愛拉琴,立誓要成為天下最出名的琴師,他在鄉下拉琴賺不到錢,全靠妻子做針線來養家餬口,於是孟生帶著家中所有的積蓄前往京城,年輕的妻子紅著眼睛送他離家。
誰想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