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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rdo;

&ldo;是的，&rdo;康塗說，&ldo;我不知道到底是真的還是我們的幻覺。&rdo;

導師淡淡地道：&ldo;沒什麼不能是真的，他連這種實驗都敢做了，僅僅是時空跳躍也沒什麼不敢了。&rdo;

僅僅是時空跳躍，康塗品了下這句話，覺得真是奇妙。

姚科補充道：&ldo;當然也是違法的。&rdo;

&ldo;太多違法行為了，&rdo;導師皺眉道，&ldo;這一查一個準，你只需要一個靠譜的律師，走正常渠道，起訴，然後去查封。&rdo;

姚科望向他，導師只好道：&ldo;我可以給你們找一個，我在基礎教育階段的同學，但是他是不是會接我就不保證了。&rdo;

姚科說：&ldo;大概多久?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他們有一個人格模擬器，很快就能查出我們的動態。&rdo;

&ldo;最快也要明天，&rdo;導師不耐道，&ldo;我還能催人家是怎麼著?走程序就是很慢，但是等文件下來，你們可以申請證人保護。&rdo;

姚科笑道：&ldo;我就知道您會幫我們。&rdo;

導師揮揮手開始打電話了，對他道：&ldo;滾吧，一回來就給我找事。&rdo;

姚科一把摟住康塗，將他帶出辦公室，然後馬上放下了笑容，道：&ldo;這老頭子不幫忙。&rdo;

康塗驚訝地說道：&ldo;是這樣嗎?&rdo;

他其實一開始也覺得導師的態度似乎有些彆扭，可是後期的時候又感覺他好像是想要幫他們一把了，康塗實在不是一個敏銳的人，敏感還差不多，他察覺不出導師的意圖，但是卻感受到了這個人的情緒，他不喜歡他們。

姚科有些煩躁地道：&ldo;你太傻了，這種人精想騙你太容易了，我跟了他這幾年是知道他是什麼人了，我還以為涉及到原則問題他會清醒一點。&rdo;

康塗說：&ldo;那現在怎麼辦?&rdo;

&ldo;不能回家了，別回頭看，&rdo;姚科一把將他的頭撥回來，&ldo;他可能會把我們賣掉，我們要先觀望一下。&rdo;

姚科算是走了一步錯棋，氣憤異常，倆人又回了之前的那個黑市，七拐八拐地找了個臨時住處，隔壁還是個大個子，有兩米多高，一米寬，躺在床上一翻身這邊都能感受到動靜，康塗都擔心床有一天讓他睡塌了。

姚科下樓買飯，康塗躺在床上，開始想趙政，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僅僅是剛剛分別這一天，他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只要一想到趙政還沒離開404，還在過著三十年如一日的日子，他就覺得仿佛缺水一般。關鍵是他仍舊不知道前途是什麼樣的，如果有一條路可以拯救他們，那這條路到底該怎麼走。

這時姚科推門進來，似乎還在接聽著誰的通訊，說道：&ldo;我在，你說。&rdo;

康塗坐起身來，看見他指了指耳朵，用口型說：&ldo;導師。&rdo;

那邊的導師似乎在問他在哪，姚科隨口說：&ldo;家。&rdo;

他把一個紙袋扔給康塗，坐在另一張床上，說道：&ldo;明天?在哪裡見面?&rdo;

康塗掏出來了兩支營養劑，興趣缺缺地放回去，重新躺回床上，聽著姚科說：&ldo;您身邊有人?&rdo;

&ldo;沒什麼，感覺您這狀態有點奇怪，沒事吧?&rdo;

&ldo;哦，還有視頻之類的，證據很多，都在我身上，……這段時間還不夠長?您還沒定位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