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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吵架麼?是,你是隱藏的足夠好,可錢默她總得有點女人的直覺吧。不過你一結婚,她能消停不少。猜破天她也猜不到你是為什麼而結的婚,正常人誰敢幹啊。」曉月拍拍她的肩膀站起來,「這事敗就敗在黃一帆是個大傻子。打個比方,錢默要是問他我跟蔚萊同時掉水裡你救誰,對那傻子來說這問題等同於我跟你媽同時掉水裡你救誰,他答不出來,懂嗎?」
「懂。」蔚萊乾笑,「我在黃一帆心裡等於她媽。」
「誒,你這麼理解也行。可對人家錢默來說,你是婆婆麼?你是給人買房了還是退休工資都上交了?所以他倆必然有摩擦,而且這摩擦到今天,早跟你沒關係了。」
「你說這話不是在安慰我吧?」蔚萊仰頭看她。
曉月雙手叉腰白眼翻上天,「我這嚴絲合縫環環相扣分析的事實,你當安慰聽?怕別人吵架,怕別人難受,我拜託你,學著想別人之前先想想自己吧。」
蔚萊眨巴眨巴眼睛,伸出雙手越過頭頂朝曉月比顆心。有友如此,不枉人間走一遭。
自打相識,遇到小弟的次數多起來。幾乎每天下班去停車場都能撞見他正帶著長安玩,這似乎是他的固定遛狗時間。小弟說,也許之前有很多次擦肩而過,因為認識才覺得變多了。
小弟很健談,他做戶外運動方面的工作,也有許多新鮮故事。有時蔚萊會隨他和長安繞小區走一圈再去停車場,他故事講一半蔚萊不好意思打斷,況且也著實有趣。
他說夏天帶化妝品公司員工們去自然公園團建,隊裡大姐嫌他太黑紛紛往他臉上塗防曬霜;他說隨某劇組去山裡踩點,因為伙食不好副導演瘦了十斤後來發來一條二百字的感謝信息;他說某次野營遇到暴雨,所有人困在帳篷里一籌莫展時雨竟然停了,而彩虹像從眼前升起來。直到他說起有次去飛滑翔傘,蔚萊打斷,「你會飛?」
「對啊,考了資格證的嘛。」
這是蔚萊全然不知的領域,她倍感新鮮提問,「是不是考過就能自己飛?」
小弟笑起來,「當然啦。你想考的話需要找個培訓基地。這樣吧,我有些用過的資料明天拿給你,你先看看再決定。」
蔚萊道謝,果然多個朋友多條出路。
第二天下班前她和小弟定好時間在醫院門口見面。正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小陳一臉壞笑進辦公室,「小蔚同志,你朋友來了。」
剛發完信息就到了?蔚萊拿上包急匆匆出門,走到大廳看到來人背影當場呆住。
小陳拱拱她,「過去啊,高興傻啦?」
「這哪兒是我朋……」
蔚萊想起,周禮第一次到醫院送東西身份是「朋友」,婚禮那天小陳來參加還直抱怨她欺上瞞下不講義氣。
她挪著步子過去,周禮正好轉身,開口便是「蔚萊,不好意……」見她不停朝旁邊使眼神這才看到有同事在,客套的道歉話立即收回,「我沒家裡鑰匙,媽說她在外地。」
「還害羞,你剛那股著急勁兒哪去啦?」小陳笑嘻嘻推下蔚萊的後背,她向前一個趔趄一下衝進對面人的懷裡。
小陳計謀得逞嘿嘿笑兩聲,「不當你們電燈泡,明天見啊蔚姐。」
周禮放開手,「不好意思。」
「噓。」蔚萊食指比到嘴上向四周張望。還沒出醫院,保不准哪裡又冒出個熟人。確認過安全才問他,「不是下周才回來?」
「都交接完了,早一天算一天。」
「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呀。」略帶埋怨的語氣。
「前幾天一直通宵忙忘了,上飛機前給你發信息發到一半自動關機。」他晃晃手裡黑屏的電話。
「你啊。」蔚萊恨不得戳他的腦門,老乾這種稀里糊塗的事。她拽起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