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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牌员声音平和地问:“朴先生,请发话。”
韩国人咬了咬牙:“200万。”
拿对4的台湾人叹了口气,扔了。对J的却跟了注。玛利亚也自跟了。韩国人晓得大事不妙。然而手中的筹码仅剩900万。若然这一把收不回,就是光输底注也要输死了。他咬了咬牙:“400万。”
说着便将筹码扔到赌台中间,跟注的那个台湾人蓦地一愣,因为那意味着韩国人将其赌场的三分之一都押了上去。他看了看台面,已然是1400万,等同于三张半赌台。他很想搏一下,然而终是没有胆气。也扔了。玛利亚心中打鼓,因为韩国人3张牌中却有一张是她不晓得的,却很有可能让她输得很惨的一张纸牌。
韩国人问:“你倒是跟还是不跟。”
便是这一句话,让玛利亚听到了破绽。因为他的嗓音陡然有些叉音,这或许是他恐惧的表现。于是玛利亚咬了咬牙:“跟你400万。”
韩国人的额头冒了冷汗:“500万。”
玛利亚一下子愣住,难道他的底牌真的是6么。那么他就是顺子。便在这时贴在她耳唇的贴花一阵颤动。她晓得林峥已然通过她胸针的针孔摄像机,看到了对面的情景。便厉声说:“我要开你的牌。”
说着把筹码扔了出去,且把自己的牌面一字摊开了。韩国人先是一愣,继而嘿嘿一笑,也一字的将牌摊开了。除了她已知的一张红心5,方片7外,另一张却是黑桃6。玛利亚禁不住一愣。却见那个拿一对4的台湾人也是一愣。因为他除了拿到一张方片4和一张黑桃4之外,其第3张牌正是黑桃6。
玛利亚见此厉声说:“你出千。”
韩国人浑身一颤,忙自狡辩:“我没有。”
便在这时,门陡然推开了,却见那个人民军的营长狞笑着,不由分说的,将其按在赌台上,径自掏出手枪来,对着其太阳|穴,便是砰地一枪。那个韩国人顿时脑浆迸裂,死在赌台上。两个台湾人和玛利亚见此吓得面色如土。
那个营长将枪放在皮匣子里,从口袋里掏出个手绢,擦了擦手上的血渍。而后很亲和的对着他们说:“继续,继续,你们继续,不要被这样的小插曲坏了兴致。但是,要记住千万不要出千,捉住了,可是没命地哟。”说着他一摆手,在门外站岗的两个士兵便拖拽着韩国人的尸体和他一起离开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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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计筹员忙取了巾帕,将血浸浸的赌台抹干净了。而后发牌员,若无其事的继续发牌。然而此时那两个台湾人已然吓得噤若寒蝉,一时便更记不得牌了。便稀里糊涂的输给了玛利亚。玛利亚一下子从3个人手中赢了17张赌台。
监控室里,梁丙昆的脸上露出了笑意,因为他晓得玛利亚对韩国人换了张黑桃6十分的吃惊,便表明她没有记住前12张牌,而他却早已把整幅牌的位置记得滚瓜烂熟,如数家珍。当年的一败,使他如芒在背,经过这十年不间断的加强培训。他已然能记得七幅牌。对付像玛利亚的雏,当真是不值一哂了。
他把眸光转向另三个包间。此刻他在畅想着明天和这四个包间胜出的人对赌,若然胜了他便可拥有210张赌台。其实力便可直追甚至赶越亚州四大赌王。
玛利亚从018出来之后,回到最顶层的豪华客房,依然无法忘记方才惊魂的那一幕。她已是骇得浑身颤抖,精神恍惚。既至到了房间,她甚至于都无力洗去惊出的一身冷汗,竟而像散了架似的倒在床上。
便在这时门铃响起。她不得已站起了,且把门打开。一个十分健硕的服务生甚是费力的提着一个大皮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对她说:“玛利亚女士,你的皮箱。”
“麻烦你,把它提到卧室。”
服务生几乎是耗尽了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