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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车停放在地下停车场,甩了一下披肩,让它裹住她那还很饱满的胸膛,便踩着靴跟像针似的长靴,咯咯咯地撞击着凝固地面,走出了停车场,进了十几米高的大堂,走过一个大型的喷泉假山,径自上了电梯。
女电梯工见了她,笑着打招呼:“薜太太又去看薜先生了吧。”
薜太太皱了皱眉,电梯工便识趣的不语了。薜太太蹬直了双腿,令她娇小的身姿甚是挺拔,任那长发披洒在肩上,那模样娇俏的就像个二十出头的大姑娘。电梯工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骚货,想男人想疯了。
电梯开了,薜太太便出了门,踩着花岗岩的过道,嗒嗒嗒地向她那个百十平米的房子走去。电梯工耸了耸鼻子,很有些被她身上的骚气熏得受不了感觉。她知道刚才就有男的来找薜太太的。狗男女,她愤愤地按了一下电梯门,便径自向大堂降去。
薜太太走到门前,便去开门,蓦见防盗门焉然开着,不由地会心一笑。看来甜心早已等不及了。她慌忙从坤包里取出个小镜子来,照了照她桃花般的脸颊,捋了捋直如瀑水的秀发,便拉开防盗门,而后推开铜门,走了进去。
门砰地一下阖上,接着便听到咔嗒的上锁声,她还来不及反应,一双大手已经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向米黄|色的沙发走去。她咯咯地笑了:“人家刚从外面回来,走累了,你也不让我歇下脚,甜心,你也太猴急了吧。”
砰,那人把她抛到沙发上,这一摔有些猛,扶手硌到了她的腰,疼得她“哎哟”地娇嗔了一声,便卷曲着双腿,满脸妩媚地扭过身来,去回眸她的甜心。就在那一刻,她惊得浑身颤抖,花容失色来。
站在她面前的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西服,带着遮了半张脸的墨镜,正朝她嘿嘿冷笑。便在这时,只听得嗵地一起,卧房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她蓦地回头,那门是开着的,便见她的甜心被人扒光了衣服,四肢都被铁链捆着,鼻青脸肿,满身淤青,嘴还被贴上了胶布。他正满脸惊恐地看着她,或是看着她身后的男人。
她蓦地想起坤包里的电话,便要去拿,那个男人已自她的肩上摘下了她的坤包,速度之快,令她猝不及防。他从包里取出那个手机,在屏上吻了一下,而后向卧房里的甜心砸去,那人投得很准,正砸在刚站起甜心的面门,便是这一投,那甜心砰地仰跌在地上,径自昏了过去。
男人呵呵地笑了:“这几年就在里面练这玩意了,想不到还真派上用场了。怎么,薜太太想报警么?哼,哼,只怕我这次出来,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把我送进去。”说着那男人摘下了墨镜,那是张狰狞的脸。
便在那一刻,薜太太吓得蜷缩成了一团:“陈,陈伟,你怎么出来了?”
那人便是陈伟,他用口腔里的热气哈了一下墨镜,瞄了一眼晕倒的甜心,而后回过头来,颇值玩味的看着她:“薜太太,你这个女人真没良心,薜先生还没死呢,你就急着红杏出墙,给人家戴绿帽子。我在想,如果你们在薜先生的病房来个全武行,你说薜先生会不会受了刺激突然醒来呢?”
薜太太脸色惨白:“陈,陈先生,这个玩笑开不得的。”
“不容易啊,薜太太也知道有些玩笑是开不的,有进步。可我就不明白,当年我哥不顾一切的保我,是花了大钱的,你怎么TMD,就是不开窍,非要把老子送到局子里去。我想知道,到底你**,为什么?”
陈伟的眸光变得犀利起来,令薜太太不敢直视:“是林峥让我这样做的。”
陈伟用墨镜敲着她有脑壳,竟敲得嗙响:“他让你做,你就做,你没有一点脑子啊。说,到底是为什么?”
薜太太的头低得愈发低了:“林峥说,我先生成了那样子,我就失去了精神支柱,也少了金钱来源。如果我还要想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