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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路易想到了什麼，少許靦腆的搖搖頭，出口的話還帶著隱約的鼻音：&ldo;好多了。哥，要不……你找代孕要個孩子吧。你忙，我幫你養。&rdo;

段曉輝大驚，完全搞不懂這話題怎麼就一路跑偏到了代孕上面。

&ldo;你怎麼了？好好的提什麼代孕？&rdo;

路易頂著他的額頭，帶著親昵和不安：&ldo;前幾天跟我姐打電話。她說想再生一個，過繼給咱倆，以後幫咱倆養老。&rdo;

段曉輝無語，翻身坐起來，伸手到床頭櫃拿煙。

&ldo;哥。&rdo;路易纏上來，從身後抱住他，下巴擱在男人肩膀上：&ldo;哥你生氣了？&rdo;

&ldo;我生什麼氣？&rdo;段曉輝伸手推他額角：&ldo;起來，下巴硌人。&rdo;

路易哦了一聲，乖乖鬆手坐好，看著男人寬闊精壯的後背，忐忑的揪著手指頭，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抽了一根煙，段曉輝長呼一口氣，斜過身體靠在床頭，手指勾了勾：&ldo;過來。&rdo;

很乖的路小狗裹著被子，蹭啊蹭的過去。

男人一把摟過他的小傢伙，想狠咬一口又捨不得，最終在側面脖頸那裡連啃帶吮的，弄了個印記蓋了個章，這才舒坦的開口：&ldo;說吧，怎麼想到孩子這茬的？我記得我沒提過想要個孩子。&rdo;

&ldo;你是沒提過。&rdo;路易支支吾吾的：&ldo;不是剛巧，嗯，我姐電話里說過麼，她也說，嗯，你家的情況……估計沒孩子不行……我也想，你媽那邊……反正現在代孕也不是多難的事兒，你就……&rdo;

段曉輝扳過他的臉，正色的沒一絲玩笑之意：&ldo;我去弄個孩子，他身上流淌著不知哪個女人一半的血液，越長大越能看出他身上屬於母親的那一部分。他跟我叫爸爸，他跟你沒有半點血緣上的關係。路易你坦白說，你不介意？&rdo;

路易下勾了唇角，聲音都沉了下去：&ldo;我……&rdo;

&ldo;想好了說，記得我們的規則，誠實。&rdo;段曉輝捏住他的下巴，不給他躲開目光的交流。

路易說不出來不介意三個字，只好咬著嘴唇保持沉默。

&ldo;你啊，自虐很好玩嗎？&rdo;段曉輝揉揉他的臉，猜得到的結果：&ldo;不管是你姐的孩子還是代孕的孩子，你明明都是排斥的，何必說出來給自己添堵？想效仿古代大房的端莊大氣不善妒？&rdo;

路易覺得臉上有點燒，心裡又鬆了口氣般的：&ldo;我不是……可是你媽遲早會提這個要求。我是想著，兩害相較取其輕……有個孩子，是你的，就算一開始我心裡可能……感情都是處出來的，我會對他好的。最起碼這樣，你媽不會再反對咱倆，你也算給段家……&rdo;

&ldo;留個種？&rdo;段曉輝勾著唇，不正經的笑。帶了點嘲諷，卻又英俊迫人：&ldo;這麼說吧。路易你介意嗎？今天你提的這個建議，換到你身上。找個代孕，幫你路家延續香火。我承諾會待若親生。你同意嗎？&rdo;

路易老實搖頭：&ldo;我的性格，做不到。咱倆之間……&rdo;

他突然就收了口，某些恍然讓他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