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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人之間不就是互相尊重的嗎?這個是基本吧?」許悠妙說道。
許漢生笑了笑,說道:「是吧,還是好人比較多。」
彭珍則道:「女生和男生很難有友誼的,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不知道這個社會上,有些男人很猥瑣,有些男生思想也不太正。女生和男生就是不一樣,你可能只是這麼想的,別人可不一定就是那麼認為的。」
許悠妙聞言,笑問許漢生:「是媽說的那樣嗎,爸?」
許漢生笑點頭承認了。
「媽的意思就是你不要把人想太好了,一個人會不會尊重別人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來。你就專注讀書,這個男生好不好,等他真出了社會才看得出來是不是有責任心有能力。衣服洗乾淨還給人家,好好感謝人家就可以了,也沒必要把人捧成神了……」彭珍絮絮叨叨。
許悠妙越聽越感覺彭珍話裡有話,她湊到彭珍面前直接問道:「媽,你是不是怕我喜歡紀堂,要追他啊?」
彭珍被揭穿很尷尬,不耐說道:「你沒有就行了。」
許悠妙覺得這話味更不對了,這分明是她第一次和彭珍說起紀堂,但彭珍好像已經有所耳聞了一樣,她想來想去肯定又是周斯時在彭珍面前搬弄是非。他那天肯定是聽到她和蔣茜茜的電話了。
為這事,許悠妙心裡記恨周斯時。第二天在上學路上遇到他,都不拿正眼瞧他。周斯時追上去問她:「妙妙,你今天吃早餐了嗎?」
許悠妙冷冷回答:「吃了,你別煩我。」
「我怎麼又煩你了?我又惹你生氣了?」周斯時又問道。
許悠妙心裡藏不住事,也不愛生悶氣,看向周斯時單刀直入道:「你上次就是聽到我和茜茜說電話了,所以你去我媽那說紀堂壞話了是不是?」
周斯時猝不及防,一時百口莫辯,一不留神真實的想法就說了出來:「你本來就不了解他,也不了解男生在想什麼……」
「想什麼?我現在就覺得你這個人很小人。」許悠妙哼聲。
「你們都還不是朋友,你就這麼護著他?」周斯時也想生氣了,皺眉說道。
「什麼叫護著他,我這是講道理!人家好端端的,你編排別人幹嘛?你無聊不無聊?」許悠妙生氣道。
周斯時啞口無言。
「總之,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你別煩我。」許悠妙擲地有聲。
周斯時徹底被丟下,他最近有點懵,因為許悠妙越來越犀利。以前他搞點什么小心思,她要麼不知道要麼就一知半解,不會像今天這麼武斷揭穿他。但周斯時不怪許悠妙,他覺得這都是紀堂的錯。周斯時和紀堂都是男生,他知道這個年紀的男生有時候私底下討論女生都說些什麼。紀堂哪有許悠妙想像中的那麼好。
為這事,許悠妙一周沒和周斯時說話,倒和紀堂因為借衣服還衣服越走越近。
這天下一節課是體育課,許悠妙和紀堂一起下樓去操場,兩人遇到了剛上完體育課的周斯時,三人打了照面。紀堂和周斯時入學就認識,簡單打了招呼,許悠妙沒出聲看了眼周斯時就昂首走過去了。
紀堂隨後追上許悠妙,笑問她:「你和周斯時是什麼關係?我聽說你們是很特別的關係,從小一起長大。」
「我們只是爸媽互相認識,小時候經常會見面。」許悠妙低了低頭說道。她沒有細想過她和周斯時算什麼關係,說同學太疏遠了,說朋友太簡單了,說親人又不是,他們經常在一起,形影不離,卻很少真正交心。或許,真的只能用特別去形容。
紀堂打量許悠妙的神情笑了笑。
許悠妙覺得他的笑有些奇怪,便問他:「你笑什麼?」
紀堂笑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許悠妙敏感覺著事情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