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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這時,背後有人厲聲呵斥道:「鳳枕,你在說什麼!」
慕容鳳枕回頭, 卻意外地發現竟是慕容夫人,她滿臉的不悅正皺眉看著他, 質問:「你怎麼能這麼對你大表哥說話?!」
縱然再溺愛鳳枕, 聽他這麼無禮而「詛咒」白檮, 慕容夫人也無法護短, 而恨不得狠狠教訓教訓這個無法無天的傢伙。
慕容鳳枕心裡還是委屈的, 但這些委屈偏是說不出口的。
但他說不出來, 有人替他說。
白檮非常大方而善解人意, 他謙和地說道:「母親不必動怒,表弟只是一時口沒遮攔,原本不是真心這樣想的。不過, 是我做了一點違背他意願的事情罷了。」
慕容鳳枕斜眼看他假惺惺的正人君子模樣,只恨不能揭穿他面白心黑的事實。
這邊慕容夫人好奇地問:「你說的是什麼?」
白檮道:「先前表弟路上遇到一位姑娘,我本以為他跟那姑娘兩情相悅,所以有意撮合,如今看來表弟怪我多事。」
慕容鳳枕的眼睛裡飛出了刀子,慕容夫人的眼中卻飛出了驚喜:「當真嗎,哪家的姑娘,什麼出身,品貌如何?」
她很相信白檮之能,而且知道兒子是絕不肯做什麼媒人的性子,如今一反常態要撮合,自然是因為那姑娘值得,既然如此那女孩子必定是世間一等,她簡直迫不及待地想看鳳枕上花轎了。
在白檮巧言令色之前,慕容鳳枕果斷地閃身擋住了他,自己上前扶著慕容夫人苦笑道:「姑母,咱們別提這些了好不好?」
若是換做以前,慕容夫人只怕也擱下不提了,但是如今釵兒有了身孕的消息讓她心裡的喜悅無處安放,甚至想要讓鳳枕也沾一沾喜氣,她便笑道:「你這孩子,還怕羞不成?你看你表哥都有子嗣了,你還不成親成何體統?不要給我打馬虎眼,你必須得給我細細說說,那姑娘到底是哪裡人士?你怎麼就不中意呢?」
鳳枕心裡亂糟糟地,一邊哄勸著夫人退場,一邊不忘回頭扔給了白檮兩個犀利的眼風。
而白檮的視而不見本事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端著一張溫和篤定的臉走開了。
其實這實在不怪鳳枕生氣。
正如他所想的,先前是他自己年少輕狂,喜歡尋歡作樂罷了。
在清江聖女跟前兒,倒也不說沒得了樂趣,恰恰相反,他經歷了自己一生之中最為難忘最為猛烈的歡愉。
只不過著實是太過猛烈了些。
足足的七天七夜,他們形影不離,如同一對兒恩愛的鴛鴦似的,脖子無時無刻總是纏在一起的。
但如此無度而無節制,就算是鳳枕的體質過人,到最後漸漸地也有些力不從心。
說來也怪,七天之後,他才表現出一點冷漠倦怠,聖女立刻開恩發話,告訴他可以離開了。
那時候鳳枕還「忠心耿耿」地惦記著應龍草,雖然巴不得趕緊離開聖女,可草沒得手,怎麼回去交代?
直到這時候,清江聖女才告訴了他實情,——原來早在他們離開之前,聖女已經將自己手中的應龍草暗暗給了白檮。而仍是瞞著帶了他一起走的決定,則是聖女跟白檮兩個不約而同的「共識」,當然在鳳枕心中,他們這一唱一和簡直是「沆瀣一氣」或者「狼狽為奸」。
但這些「悲慘」的經歷,自然是不能告訴任何人的。
此後釵兒找了機會同鳳枕見了兩次,釵兒一直問他分別之後,他跟聖女之間如何之類,鳳枕含糊其辭,語焉不詳。
釵兒立刻瞧出了他藏著話,且有心事。便旁敲側擊道:「其實那個姑娘倒是世間難得的,就是手底下太厲害了,我總擔心你吃了虧。」
之前才相識,釵兒對鳳枕印象極壞,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