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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厥人敗了。拓跋真已帶著他們撤離了明國,並簽下合約,承諾十年內永不進犯。」
北堂耀日道:「拓跋真此人狼子野心,勢力不容小覷。我本想此次將他性命留下,埋骨於我大明。」
「但他此次大敗,勢力大減,回糙原後必會受到多方打壓,以他的性格不會輕易服輸。他本是庶出,在重視血統的西厥人里討不得好,卻又能力出眾,不如讓他回去與他那些狼血兄弟們內鬥去,反而可以緩解我國邊境的壓力。」
司耀輝道:「你說得不錯。難得子星也是與你一樣想,所以故意射死先翰,卻留下拓跋真的性命。」
內堂曜日微微一笑:「子星果然是可造之材。」
司耀輝蹭了蹭他的手:「這些我們不要再想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嚇死我?以後再不可這樣了……」
北堂耀日聽他聲音哽咽,抬起他的臉,卻見他面頰上掛著滴滴淚痕。
北堂耀日心下感動,低聲道:「我答應你,以後再不會這樣了。」
司耀輝緊緊抱住他,啞聲道:「下次你再丟下我,我決不原諒你!」
北堂耀日摸了摸他的黑髮,輕聲應道:「好。」
「……我們回遙京吧。」
「好。」
全文完
番外一:回京
靈州叛亂終於解決了,西厥人也被趕回了糙原上。北堂耀日與司耀輝一起浩浩蕩蕩地回京了。
因為此次馬背生產,北堂耀日身體虧損嚴重,好在司耀輝醫術高明,一路嚴加看護,不准他再操心勞累,小心調養著,到了京城已好轉許多。
北堂耀日經歷這場戰爭後,身心都疲憊很多,尤其生了兒子,心態也產生了一些變化。
他們在回京的半路上遇到尋來的老北堂王和言非離夫夫。當時北堂耀日正與兒子在馬車中休息,司耀輝坐在一旁笑吟吟地逗著嬰兒,忽然外面毫無預兆的打開了車門。
司耀輝大怒,正想發飆,待看清眼前人,不由嚇得閉上了嘴巴。
北堂傲臉色鐵青地站在車門口,直直盯著北堂耀日和他懷中的嬰兒,言非離則眉宇緊蹙,擔憂地立一邊。
「父、父王……」司耀輝吶吶。
反而北堂耀日卻十分淡定,平靜地喚道:「父王,爹爹。」
外面的禁衛軍雖見北堂傲有令牌在手,但他們並未見過老北堂王本人,見他擅闖皇帝御駕,不由都大驚圍上來。
司耀輝此時反應過來,連忙對禁衛軍喝道:「都退下!全部遠遠退下!」
裴素華等隨行的大臣遠遠看見老北堂王的臉色,都不敢過來行禮,跟著禁衛軍避開。
北堂傲走進車內,掃了一眼榻上的嬰兒,冷聲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誰能給我解釋一下?」
司耀輝想開口,北堂耀日卻搶先一步:「這是我兒子,君情。北堂君情。」
他咬重「北堂」二字。北堂傲的臉色果然緩了緩。
孩子的名字是司耀輝早就想好了的,不論男女,都是「情」字。北堂耀日明白他的心意,這一代北堂家是「君」字輩,便喚二字北堂君情。至于姓氏,卻是他決定的。司耀輝對此並無異議,他骨子裡也還認為自己姓「北堂」,
所以對孩子姓誰都無所謂。
北堂傲直視北堂耀日:「你生的?」
「……是。」
北堂傲視線掃向司耀輝,清冷的黑眸中閃耀著某種火光。「你怎麼解釋?」
司耀輝硬著頭皮道:「父王,情兒。……是大哥與我生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