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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年。我们眼前的这些脑袋都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了。就按照最短的一百年算。到时候我们能站着尿不湿鞋，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人头争论了半天没有结果，嘈杂的声音分散了注意力，我们这才稍稍的回过神来。

“别吵了！”亦雪只是叫了一声，瞬间就安静下来，人头都不敢说话。

亦雪微微一笑，对我们说道：“看样子我睡了很长时间了，不好意思。你们有什么事？”

葛雷抢着说道：“我们是警察，最近在调查一起凶案，有人再利用熬头鼎杀人！”

亦雪的眼睛瞪得很大，我以为她肯定知道什么。

过了一会儿，亦雪眨眨眼睛问道：“什么是警察？”

“警察就是抓坏人保护老百姓的！”葛雷得意的说道。

亦雪似乎还是不太懂，我开口说道：“就是你们那会儿六扇门的捕快！”

“原来是官家！亦雪多有得罪。”亦雪明白了。她的脸色稍稍一变，解释道：“熬头鼎的确是有不可思议的能力，但是不可能用来杀人。实际上这是一个药鼎，两位是不是搞错了！”

难怪有一股药味，可熬头鼎实在是太神奇，谜团太多了，我说道：“我们有很多的问题，一个一个问吧，楚王和眉间尺怎么回事？他们的脑袋怎么不见了？”

亦雪淡淡的问道：“不知道你们对楚王了解多少？”

我看葛雷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就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把楚王的故事讲了一遍。和千年前古人说话的机会可不多，我也不能一个人独占。

葛雷把故事讲了一遍，亦雪叹口气说道：“你们说的差不多了，楚王后期是比较残暴，但那也是受人蛊惑，楚王本是一个善良的人。”

亦雪声音有些哽咽，看情况有可能和楚王认识，难道她是楚王的妃子？

“还有人能蛊惑楚王？国师吗？”葛雷咂舌。

“一个整日穿着黑袍的家伙，身体还散发着淡淡的臭味！没有人见过他的脸！”

亦雪这么一说，黑脸屠户露出愤怒的表情，咆哮叫道：“我记得这个人，寒冬腊月我见他满身是伤倒在路边，只剩下半口气，不忍心看他冻死，便将他背回家中，喂以肉糜。之后更是悉心照料，直到他康复，谁知这畜牲竟然恩将仇报，将我脑袋割下扔进这熬头鼎中。”

黑脸屠户这么一看口，其他的人头都叫了起来，这些人竟然都是被黑袍人杀死得。

葛雷在我耳边说道：“我怎么觉得这黑袍人听起来很像是抬尸人呢！”

亦雪这次没管，给了人头一个发泄的机会。等大家都说够了，我才问道：“这么问可能有点过分，但我觉得还是要问清楚，既然大家都是被黑袍人杀死的，那你呢？”

“我？”亦雪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痛苦的说道：“可能死的时间太长了，长到我的记忆有点模糊了。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得了。“亦雪的语气有些惆怅。

葛雷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不要伤心，我一定会查出来是谁杀了你，然后把他绳之以法得。”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在他脚上踩了一脚。这货还不服气，怒视着我说道：“你踩我脚干什么？”

“她少说死了一千年了，你去哪查去？就算查到了凶手，你能抓得到？”

“呃……”葛雷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有些尴尬。

“还是继续提问吧！”就算是抬尸人蛊惑了楚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想知道楚王和眉间尺的脑袋到底去哪了？

亦雪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的人头进入熬头鼎的时候，鼎里有很多的人头。过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那是楚王和眉间尺，还有一颗人头是侠客。之后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们的脑袋消失了。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