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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地笑，&ldo;都行。&rdo;

視線一轉，這才注意到他身後的人。

祁曄半眯著眼似笑非笑，駐足觀摩，慢慢踱步而來。

陸時衍側身去看，正好接收到好友飽含深意的眼神，不由皺了皺眉，緊接著就聽見他輕佻的語氣，&ldo;怎麼？你們這就安排好行程了？&rdo;

面對他，周詩萌仍有些拘謹，目光尋求庇護似的瞥向一旁的人。

祁曄倒一副老熟人的姿態，笑著介紹自己的姓名，&ldo;我和時衍算是老朋友了，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來找我。對了，剛才說要到哪裡吃飯來著，不介意的話……&rdo;

&ldo;當然介意。&rdo;陸時衍冷聲打斷，警示性地掃了他一眼。

祁曄厚著臉皮笑，顯然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氣氛有些尷尬，周詩萌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自處，遲疑一陣，打量著兩人的臉色，這次小心翼翼地開口，&ldo;我想……去一趟衛生間。要不……你們先稍等一下？&rdo;

她暫時離開，準備緩一緩心情。

車輛已經從車庫開了出來，停在了路邊。兩名男子虛靠在旁，聊著不咸不淡的話。

對於剛才的事，祁曄顯然極有興趣，免不了調笑一番，&ldo;怎麼？方才對著人家小女生柔情似水的，現在倒沒話說了？&rdo;

陸時衍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ldo;我說錯了？&rdo;他指了指自己，狀似無奈地嘖嘖調侃，&ldo;那麼遠的距離還眉來眼去的，也不嫌膩得慌！&rdo;他確實沒想到這兩個人黏膩到了這種程度，連工作也分不開。

不過這場戲倒也精彩！

一直沒言聲的人暗自嘆了口氣，眼神並不看他，只淡淡地解釋了一句，&ldo;她才剛剛成年。&rdo;

這話……

祁曄略微詫異了一番，很快又質疑起他的心思來。

他一副&ldo;不是吧&rdo;的質疑表情：&ldo;你真沒什麼別的想法？是，你們倆的年齡是有些尷尬，拿她當女兒吧太大，當妹妹吧又太小……&rdo;

他忍不住輕笑出聲，驀然被他黑著臉瞪了一眼，不得不漸漸收斂。

&ldo;說真的，你到底把人家當做什麼？&rdo;

陸時衍聞言一愣，以前好像從沒想過這個問題，現在被他這麼一提，心底驀然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這些事本不在他的考量之中，咋一聽見，總覺得奇怪。

眸光閃了閃，他驚覺了下，這才發現自己竟回答不上來。

心裡生出一些茫然，不清楚該這麼評價和權衡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他只知道，她只是萌萌而已。

因為一段巧合的緣分，讓她來到自己身邊，剛好彌補了他心裡缺失的遺憾。

比起別的感情，他對她的憐惜與疼愛更像是家人，也或許，是比家人更珍貴的存在。

沉默良久，祁曄並沒上前打擾，只是不經意間，餘光瞥見了後視鏡里的人，朝著這邊越來越近了。

念頭一動，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輕聲問道，&ldo;所以呢？你到底喜不喜歡萌萌？&rdo;

那頭的人仿佛止住了腳步，祁曄臉上笑意更深。

陸時衍沒有察覺，看向他的眼神里亦沒有波動。他的口氣似有不耐，&ldo;我對她，沒有你想像中的那種感情。&rdo;

&ldo;是嗎？&rdo;祁曄輕哼一聲，心情格外暢快，目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