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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龙女有些奇怪的看着祁钰，看得祁钰觉得自己脸上是不是多了什么“喜欢啊”

祁钰有些激动“为什么想下山”这是不是说明你真的喜欢我呢。

小龙女看着祁钰道“你初来古墓时曾跟我说过山下的所见所闻，我观你神色似是对山下颇为留恋，这些年你在古墓里从未下过山算是难为你了”

对于小龙女的话祁钰又迷糊了，小龙女到底喜欢自己么，还是她根本不懂我所说的喜欢是什么？

但要她再开口却又不敢了，于是委婉的说道“规矩是死的，我们也不算坏了规矩，你看我为你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也算是破了你的誓言了”

小龙女想想觉得祁钰说的在理，不由得嘟起了嘴“可是我从没下过山，我怕”

祁钰听后还是不确定小龙女是否喜欢自己，看着小龙女嘟着嘴的可爱样笑道“不怕，我永远陪着师姐，就算永远不下山也没什么的”才不下山，下山肯定一堆乱七八糟的事，还不如一直安安静静的呆在山上过二人世界。想到这，祁钰想到了孙婆婆，说不出话了。她一直当孙婆婆是自己的奶奶，祁钰从小跟着父母生活在一起，从没见过自己的奶奶，因为就在她出生没多久她的奶奶就去世了。

“师姐，扶我去看看孙婆婆吧”

来到石室，祁钰摸着石棺留下了泪，跪下给孙婆婆郑重地磕了三个头“婆婆你放心，我知道你未完的话是什么，我会照顾好师姐的，你安心去吧”转头看着小龙女迟疑的问道“李莫愁你打算怎么办”说到底还是祁钰心软了，李莫愁是个苦命的人，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小龙女面色平静，毕竟已经习惯克制自己的七情六欲，此时她又是原本的面无表情，不过她看向祁钰的眼神总是有些变化了“孙婆婆不希望师姐再为难我，我也不会找师姐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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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皆受了伤，晚上不宜睡在寒玉床上，便在另间石室里调息。次晨醒来，祁钰的毒已经解了，只是内伤还未痊愈。

闷声咳了两下，胸腔里一阵一阵的疼。小龙女端来玉峰浆，祁钰笑着接过，喝下去后没那么难受了，“师姐，孙婆婆临终前曾跟我说过一句话，什么重阳先师，功传后世，观其画像，究其手指，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我们去看王重阳的画像么。”

小龙女沉思道“便去瞧瞧，婆婆从未跟我提起，既然临终前才说，必然十分重要”两人推开厅门，祁钰去点亮烛火，举灯去看壁上王重阳的那张肖像。

小龙女想到那句究其手指四字，细细瞧那画像中王重阳的手指，那画中人左手放在身前，手指自然瞧不见，右手则斜指上方。两人看了半天也不知其中有何奥秘。祁钰纵身而起，将那画像除了下来“离得进了，看得也仔细些”却是手一抖，几滴烛油滴在画上。

小龙女有些责怪“钰儿，你怎能把画弄脏了呢”，祁钰有些不好意思“没事，反正这画不就是拿来被吐的么”小龙女无奈的斜睨她一眼摇了摇头，用指甲将干了的烛油刮去。

那宣纸经油浸过，略现透明，隐隐见到画像手指上似写着‘二、三’等几个数目字。

小龙女心中一凛，凑近细观，原来画像中那根手指的线条之旁，写满了极小的小字。笔划比发丝还细。但小龙女一生在古墓中渡过，暗中视物如同白昼，目光敏锐异常，低头看了两遍，抬起头来，脸上似笑非笑，神色甚是怪异。

祁钰问道：“师姐，那些字说什么？”

小龙女叹了口气道：“原来祖师婆婆死后，王重阳又来过古墓。他看到石室顶上祖师婆婆留下的玉女心经，竟把全真派所有的武功尽数破去，于是在这画像上留字说道，她破去只是全真派的粗浅武功，若是当真修习了最上乘的全真工夫，玉、女、心、经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