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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喔，不是摔在地上壞掉了？&rdo;

卓軒才懶得管什麽手錶，低頭很重地吮吸住男人的唇。

&ldo;林……林先生。&rdo;男人拼命躲。

林先生？卓軒差點笑出聲來，手直接扯開男人的襯衣，揉捻胸前兩點。

&ldo;唔……啊，林先生！&rdo;男人聲音也在發抖，幾乎站立不穩，&ldo;你、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朋友！&rdo;

朋友？卓軒停下動作，有些掃興。

這種搭訕式的謊言，他隨口拈來，可以編出幾千條比這更惡俗、高段上百倍的，可現在的他們需要嗎？不需要嘛。

不過一場短暫的肉體關係，演太多太假就失了原本心照不宣的趣味。

&ldo;真的，我有他的照片。&rdo;男人看著他的臉色，繼續愚蠢地喋喋不休，&ldo;你有失散的哥哥嗎？五官像你的？&rdo;

真是倒盡胃口！慾火瞬間熄滅。

失去性致的卓軒，笑了笑，毫不客氣扔下衣衫不整的男人，轉過身，淡淡道：&ldo;劉先生，喝完咖啡，請回。&rdo;

男人急了，微微張嘴：&ldo;你不相信我？&rdo;

&ldo;咖啡煮好了。&rdo;卓軒打斷他。

04 楊老師

南方小鎮的冬天，陽光倒是不錯。卓軒伸長雙腿，隨意坐著，從陽台眺望遠處起伏的山巒和灰濛濛的海。

男人坐在旁邊，默默喝著咖啡，不時抬眼偷看他，想說什麽又忌憚於他冷凜的氣場，一時竟不敢開口。

咖啡很快喝完，卓軒依舊沒有把目光收回來的跡象。男人看了看手錶，放下杯子：&ldo;謝謝你的款待。抱歉，今天打擾了，現在我要回去了。&rdo;

&ldo;恩。&rdo;卓軒沒有回頭，聲音冷淡。雖然男人不像是來敲詐，但也要把話說清楚，以防萬一才是。&ldo;不要再來了，我還在讀書，家人如果知道，說不定發生家庭革命。&rdo;

&ldo;啊……給你添麻煩了。&rdo;男人起身，終於明白自己是不受歡迎的，&ldo;抱、抱歉，可你長得很像……&rdo;

&ldo;我只有一個弟弟，現在就在外面五十米遠的操場打球，你走吧。&rdo;

男人失望地垂下眼晴，原本還在期待什麽，見卓軒已經不耐煩，只能挪動腳步下樓。

卓軒收起男人喝過的咖啡杯，隨手扔進水槽。

&ldo;哇──楊老師？&rdo;樓下突然傳來弟弟卓航，驚喜交加的聲音。

卓軒一驚，立即往樓下走。

太大意！應該一早把男人騙出去說清楚，如果對方告訴弟弟他們的關係……他不敢再想。

&ldo;老師，你怎麽來我家了？&rdo;剛打完球回來的弟弟，親密攬住男人的肩，竟露出了撒嬌的笑容。

卓軒的心幾乎從嗓子裡跳了出來，他斜斜靠著扶欄，銳利看住男人，用目光警告對方不要亂講話。

兩人似乎並沒有察覺他的存在，男人也一改遲鈍，高興地看著弟弟：&ldo;卓航，原來這是你的家。&rdo;

&ldo;是啊，真沒想到，我竟然能在家裡見到老師你。&rdo;弟弟一把拖住男人的手，滿懷期待，&ldo;我回學校找過你呢，可惜你請了假。太好了！老師，今天一定要留在我家吃飯，好不好？&rdo;

&ldo;林卓航你來煮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