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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森小姐用手抵著額頭。&ldo;要是那時我說了該說的……我早該知道,即便這樣他也不會放心的,他會不停地追尋,不停地追尋,直到‐‐&rdo;
&ldo;不是他!&rdo;羅伯特啞著嗓子喊道,&ldo;他不是我說的那個男人!&rdo;
她困惑地看著他:&ldo;可你說……&rdo;
&ldo;不,&rdo;羅伯特無力地說,&ldo;我找的是另一個人。完全不同的另一個男人。&rdo;
她往後縮了縮。&ldo;你居然耍我!&rdo;
&ldo;我發誓這不是我的本意。&rdo;
&ldo;不過沒關係,&rdo;她低語道,&ldo;無論你跟誰說這件事,都不會有人相信。我會告訴大家你是個騙子,說的話全是胡編亂造!&rdo;
&ldo;不必如此,&rdo;羅伯特說,&ldo;你只需告訴我你把她介紹到哪兒去工作了。告訴我這個以後,其他的你都可以忘了。&rdo;
她猶豫了一下,雙眼放光,又帶著恐懼的神色,端詳著他的面孔。&ldo;好吧。&rdo;最終她說道,&ldo;好吧。&rdo;
羅伯特準備離開時,她緊張地搭上他的胳膊,說道:&ldo;拜託了,因為我知道這些事,你一定覺得我不是個好人,對嗎?&rdo;
&ldo;不,&rdo;羅伯特說,&ldo;我無權定論。&rdo;
那天剩下的時間裡,他都在坐車趕路,而晚上那家旅館的床鋪也沒比汽車坐椅好多少。特別是帕迪先生‐‐優雅的帕迪‐‐簡直是最難對付的一關。他是個精神矍鑠的男人,喜歡在小小的辦公室里高談闊論,顯出一副熱情活潑的樣子。
他頗感興趣地研究著羅伯特的名片。&ldo;信用調查師,嗯?&rdo;他羨慕地說,&ldo;無論身在何方,別人都能被你們查到?這可真是太棒了。就像《騎兵血戰史》里的那些警察,只為社會和諧,對不對?只要我能幫上忙,不管……&rdo;
記得,他清楚地記得那個姑娘。
&ldo;她是我在這附近見過的最可愛的小姑娘。&rdo;他深思著說道,&ldo;雖說工作不太熟練,但光看著她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就值回付給她的薪水了。&rdo;
羅伯特努力控制自己,不發表多餘的評論。&ldo;當時她有感興趣的男孩嗎?經常來辦公室的,或者壓根兒不在這兒工作的?又或者其他什麼人,你都可以告訴我。&rdo;
帕迪先生眯著眼盯著天花板。&ldo;沒有。&rdo;他說,&ldo;我想不起有這樣的人。有很多小伙子追求她,但你休想了解她的心事,她半個字都不會透露。她那個太神秘了。事實上,就是因為她什麼事兒都藏在心裡,才招來了那樣的麻煩。&rdo;
&ldo;麻煩?&rdo;
&ldo;哦,不是什麼大事。有人丟了一個漂亮的錢包,店裡的所有人都熱心地幫忙,除了她,看起來就像她拿的。然後有一天,她拿著一封信,說自己扯上了些麻煩‐‐於是,我們只能讓她走。
&ldo;過了不久,&rdo;帕迪先生愉快地繼續說道,&ldo;我們發現事實上並不是她,但已經太晚了。我們也不知該如何聯繫她。&rdo;他打了個響指,&ldo;她就像這樣,消失了。&rdo;
羅伯特深吸一口氣,以讓自己的情緒穩定。&ldo;辦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