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第1/2 页)
他不細說,高祺因便也不追著問。
不管以前互相抱著怎樣的心思,但都已經變成了過去時。他們如今心意相通,無論酸的甜的都才剛開始,接下來的日子才是要細細考慮好好過的。
高祺因便問:「那你爸對我的專輯什麼評價?」
樂臻故意道:「說你太囉嗦了,嘰嘰喳喳這麼多歌詞,他老耳昏花聽不拎清。」
高祺因也不知幾分真幾分假,伸手戳了戳他,笑說:「那你以後得幫我說說好話,我也不是一直這麼囉嗦的。」
樂臻空著的手抓住那不安分的手指,說:「以後你自己和他說,就是別說我在他背後編排他耳背。」
這就開始計劃見家長了?高祺因瞬時轉移話題:「那你媽呢?」
樂臻正好吃完了面,抽了紙巾擦嘴,說:「我媽不知道我們的事,也不知道她聽沒聽歌,她就算聽了也不會讓我知道就是了。」
高祺因不知道當天具體他們說了什麼,只一聽樂臻的語氣,琢磨著他們關係雖然不好,但應該不至於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心想自己父母又何嘗不是如此刀子嘴豆腐心,服個軟,再加送點禮物撩個心,他就不信化不了那層冰。
於是他繼續問:「你媽有沒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啊事情啊愛好之類的?」
樂臻也不知他具體何意,思索了一下便說:「她原本就一門心思喜歡工作,嫁了我爸生了我就一門心思喜歡教訓我,現在……也就閒暇時間去學了個插花。」
高祺因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突破點,揪著這點猛問。樂臻其實知道的也不多,被問得有些煩了就端了盤子進廚房洗碗,同樣沒能徹底躲過,高祺因還跟著人進了廚房,在旁邊貼著嘰嘰喳喳個不停,跟個喜鵲似的,樂臻心想之前那句故意說偏意思的評價倒是變得真沒錯。
等樂臻放了盤擦了手,他還在嘮叨,樂臻乾淨了的手一把抓住人,圈在懷裡,抵著餐檯問:「你是嫁我還是嫁我媽啊問這麼多。」
高祺因瞬間被堵得失了聲,半晌才嘟囔一句:「誰說要嫁你了啊。」
每次到最後都把自己弄不好意思,高祺因心道真是敗了,輕輕一掙離了懷抱,留下一句欲蓋彌彰的「我去洗澡了」。
等洗完了就躺到了床上,拿著手機搜資料。樂臻洗了出來看他頭髮還濕著,把人從柔軟床墊上拽了起來,拿來吹風機,盤腿坐在身後,任勞任怨地給他吹著頭髮。
高祺因忽又想起一事,反手戳了戳樂臻的膝蓋,大著聲問:「你今天面新人怎麼樣啊?」
樂臻一邊扒拉著頭髮說:「有滿意的,改天就通知人來簽約。」
高祺因此時只在意一點,他抬了抬頭問:「那他們出道你還會給他們送吉他撥片嗎?」
樂臻關了吹風機,又拿了棉花簽給他掏耳朵,反問:「你說要送嗎?」
高祺因偏了偏頭,被樂臻立即扳回去,道了聲:「別動,小心耳朵都給你戳破。」
高祺因總算是老實了,躺到他腿上輕聲說:「當然是不想你送的。」
管他是送給旗下歌手的出道禮物還是送給他高祺因的,此刻他都希望能獨有這份溫柔。
樂臻捏了下他鼻子,說:「那當然是不送了。」
高祺因轉身換了一邊,反倒開始故作陰陽怪氣,也不知什麼時候從許常青身上沾上的:「那以後別人要是知道了,豈不會說你偏心?」
樂臻一手托著他的下巴,專注地給他掏著耳朵,說:「哪有偏心,我明明一顆心都在你身上。」
棉花簽綿軟的一頭被帶著力道來回剮蹭在耳廓里,高祺因覺得大概是按壓到了連著心臟的穴位了吧,不然怎麼他的一顆心也被撓得又軟又癢。
等棉花簽被拿開,樂臻剛把它丟進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