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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若見他不搭理自己也不惱,回道:「並無,江小姐那一切安好。」
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那暗衛說,江小姐可能察覺到他的存在了。」
「哦?」齊與墨驚訝地挑了挑眉,他送過去的人雖不是武功最高的,可也確實屬於拔尖的,這才送過去不過兩三日,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然而齊與墨不知道的是,幾乎在暗衛到達的瞬間,江汐瑤就察覺到了。如果他知道的話,估計會黑著臉把護衛召回。
「沒關係,我們的人只要在暗中保護好她就行。」說著齊與墨又想起了早上的那股不安,眯著眼繼續道:「再多派幾個人去,我總感到不安,感覺他們應該要有所行動了!」
雲若眼眸閃過一絲黯淡,轉眼就收好了情緒,笑道:「可能只是公子對她太過在意了,所以才會不安。」
齊與墨挑了挑眉:「我與她不過幾面之緣,何來太過在意一說?」
雲若笑了笑,只盯著他腰間的玉佩不說話。
齊與墨自是注意到了她的視線,沒來由地一陣心虛。輕咳一聲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府了,你也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知道嗎?」
雲若看了看外面尚早的天色,哪裡不知道他是在藉口離開。
「公子放心吧,我知道了。」雲若笑著掩飾眼底那絲落魄道。
出了酒樓之後,齊與墨心底抹不安非但沒有下去,反而愈發濃重。他思索了半天也沒找到癥結所在,只得悶悶地回了府。
時間說快也快,眼睛一閉一睜,已然是白天黑夜顛倒。離齊與墨成親的日子僅有六日,可三皇子那依舊一點動靜沒有,這讓齊與墨不由得有些疑惑。
然,還未來得及多想,齊與墨就被拉去挑選成婚禮服的布料以及量尺寸了。
身為皇上的親弟弟,成婚這等大事所用的一切自是要這世上最好的。因此,當齊與墨被拉到一堆顏色相同的進貢布料面前時,他是有些無奈的,都是正紅色,選哪個不一樣?
齊一柏看了看一臉無奈的齊與墨,調侃道:「怎麼了墨兒?這些你都看不上眼?」
齊與墨連忙否認:「不是皇兄,我只是不知道選哪個好。」
齊一柏似是早有預料,笑道:「這簡單,朕去將江小姐請來同你一起選。」
齊與墨一聽到江汐瑤的名字,臉色頓時一僵,趕忙搖頭道:「不用了,不用了,江小姐她最近比較忙碌,這選禮服的事還是我來吧!」
齊一柏挑眉,看了看臉色僵硬的齊與墨戲謔道:「哦?是這樣嗎?」
齊一柏身為大齊皇帝,撇開這個身份不說,他還是一位父親和兄長。平時最為關心的除了自己的孩子,那就是自己的這位皇弟了。前些日子在玉樓內的事,他也自然有所了解,因此在看見齊與墨那僵硬的臉色才忍不住調侃他。
齊與墨剛準備點頭,只聽齊一柏又說道:「可朕怎麼感覺你好像不太想見到江小姐呢?」
齊與墨這下是明白了,齊一柏對幾日前的事定然有所了解,這才過來調侃他以便給自己枯燥無味的生活添一點色彩。
念及此,齊與墨收起那份尷尬,哼,想把他的快樂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上,那可就要做好被自己反擊的準備。
只見他忽然深情地搖頭道:「嘖,皇兄自是不知。自從我與汐瑤分開後,我可是日日夜夜思念汐瑤。」頓了下,看到齊一柏那不減反增的笑意,又道:「恨不得能夠跳過這些日子,立馬成親,好解我這相思之苦。」
說完又挑釁地加了一句:「這種心情,皇兄你未經歷過自然是無法理解的。」
看著齊與墨那得意洋洋的神色,齊一柏的笑意終於到了極致,他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沒想到啊,江小姐居然能讓朕這之前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