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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是,我明明聽見那個女子求饒來著,且聲音減弱,十分不堪忍受,就是在打架。」他十分篤定。
她深呼吸一口氣,無奈解釋道:「那些話語不過是閨房之樂,若是真打架,不會這一點動靜,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想藉此誆我帶你出去?」
他會過意來,當即也噤了聲,但也奇怪,她一未出閣女子,為何會懂這些門道。
躺回床上,孟如意背對著寧折,以前的事又浮現在腦海里。
她之所以會知道夫妻閨房之樂,那是因為她只差三天就差點成了別人的妻子,在成親前,有人告訴她一些夫妻之事,比如第一次時會痛,又比如若要增添些趣意,可以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那時候,她還是對婚姻存有期待的,畢竟她與許家長子是從小就定了親,也算是青梅竹馬,這種情況下心中自然是綿綿情意。只是沒想到,許家在她家出事後會那麼的絕情。
雖說這三年來她已經不再想這些事,但今日想起,還是會為父親對許家的兄弟之情,為自己對許家長子曾經的傾心之意不值得。
寧折聽她呼吸一直沒有均勻下來,便知她是沒有睡覺,於是趁著自己現在還能說話問道:「你今日用的那鮫綾是何處來的?」
孟如意聲音悶悶的:「不管你的事。」
他冷笑一聲道:「當然不管本君的事,倒是你,凡人之軀妄圖驅動鮫綾這樣的神器,蚍蜉撼樹。」
孟如意聽見他竟能直接說出鮫綾的名字,訝異的坐起:「你為何會知道?」
「自然是因為本君見過。」
孟如意一把掀開罩布,眼中帶著期待的光芒:「那你一定知道這鮫綾的來歷了?」
她眼睛亮晶晶的,又因這相似的面容,猝不及防的就讓他有些失神。
這幾日,因為她性子活潑,他還可以將她當作旁人。可一旦她安靜下來,尤其是眼睛望著他的時候,他就會產生一絲錯覺,錯以為是她來了。
「本君並不知道。」他不自然的避開她的眼神。
孟如意有些失望:「你要是知道就好了,我每次使用鮫綾後都氣力不濟,也不知是何緣故。」
他冷靜了一下:「兩個原因,一、你自身修為不夠;二,鮫綾還未認你為主。」
她點了點頭:「我猜測是如此,所以我會努力提升自己的修為,至於認主,你知道要怎樣做嗎?」
怎麼讓法器認主這件事,他自然是通曉的,要麼是以血為祭,要麼是武力壓制,要麼是心神強大讓法器誠服於你。他正要回答,卻發現自己又說不出話來了。
「你怎麼又不說話了。」孟如意也是納悶。
他也是擰著眉頭,幾次試圖再言,可無論怎樣都發不出聲,為什麼自己子時一過就可以說話,但還沒說上幾句就又被禁言了。
「你是不是被下了什麼禁制,一天只能說七句的那種。」她疑惑的問道。
他仔細想了想,好像的確每次是說完第七句後就不能說話了。
難道,父君給他下的禁制是不能表明身份,且一天只能說七句話?
孟如意看著他:「不會真被我猜對了吧。」
他垂下頭,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啊,果然被我猜中了,世上竟還有這樣的咒語。」她忍俊不禁,看他有口難言委屈吧啦的模樣,不由將手伸進去摸了摸他的頭:「好啦,又不是不能說話,一天有七次說話的機會,想必那施咒之人也是為你好,我們凡人有句話叫言多必失,有時候說的多了,並不見得是好事。」
她的手十分溫柔,不似逼他吃飯時的蠻橫,也許是因為這兩日都沒好好休息的原因,在她的撫摸下,他竟然睡了去。
睡著後的他,漆黑如墨的身體,流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