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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就對了。&rdo;

看新鮮嘛！雜耍與武功不是一回事，武功與法術更不能相提並論，多看看，沒準還能琢磨出法術的新用法呢！畢竟百姓看了雜耍，回去後不能噴火試試，修真者看了比武，回去後是能自己比劃的，後空翻，連環踢‐‐

呃！更正，一些未淬體的修真者做起來還有點難度。

多學學，技多不壓身，沒準以後就用到了。

&ldo;我輩以武入道，境界高遠，舉手投足威勢驚人，然則真元要能放能收，不能凡事都拆平房子橫斷溪流。看看這世上的拳腳功夫，學點武技，也是不錯。&rdo;

釋灃扶了下陳禾的肩膀，這高度，恰好他搭上手。

莫名的，心中妄念起，師弟不長高，就這樣也挺好‐‐

&ldo;嗯！我懂了。&rdo;陳禾全不在意，還在思考功法呢，&ldo;我在豫州城茶館聽說書人講隔山打牛，就琢磨出抓靈氣成團，震盪靈力產生的威力掌法。結果天衍說，這叫混元掌，看來修真界早就有這法門。&rdo;

&ldo;混元掌？&rdo;釋灃皺眉。

&ldo;對啊，還有用聚靈氣成漩渦，將人拖拽過來的法術，就像說書人講的那種&l;隔空取物&r;，修真界叫如意手，都很有趣。&rdo;陳禾還沒跟釋灃談過這些小伎倆，對這兩門他自己琢磨的，在小界碎片練得爐火純青的功法，很是自得。

釋灃神情有些微妙：&ldo;你說的天衍，是誰？&rdo;

&ldo;河洛派的小道士。&rdo;

陳禾說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因為那小道士的年紀，算來比他還要大一點。只是那傢伙整天沒個正形，陳禾起初也瞧他不順眼，就習慣在心裡腹誹小道士。

&ldo;對了，這人很是古怪，說自己命定道號叫天衍！&rdo;陳禾回想，從蜃珠里翻出記憶，卻是長眉老道追著那小道士暴打，說降輩分，說算得不對，一眾河洛派道人都笑眯眯，唯獨天衍真人傻乎乎回不過神來，想不到長眉老道打算收自己為徒，當然也不明白為什麼是降輩分。

釋灃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些，河洛派擅長掐算，修為差的人天賦好，無意中道破天機也不算什麼。

&ldo;是那小道士告訴你，混元掌如意手修真界早就有了？&rdo;

釋灃這麼一問，陳禾自是知道不對了，他努力想了想，奈何第一次遇見天衍真人時，他還沒有蜃珠，細節記不清。

&ldo;應該是我在用的時候，他一口叫破。&rdo;

&ldo;修真界沒有混元掌與如意手，類似的法術也許有，但絕不叫這名。&rdo;釋灃鄭重叮囑，&ldo;或許此人是河洛派未來最擅天機者，他說的話，你記著就是。&rdo;

陳禾目露遲疑。

&ldo;怎麼？&rdo;釋灃追問。

‐‐難道要告訴師兄，這小道士第一次見他，就指自己是魔頭，還說他們以後要成為宿敵？

陳禾決定還是把這事瞞下，釋灃已經因他們二人情劫之事，憂慮入魔與否，現在說出來，不是驗證了雙修不好？

再說，跟小道士一輩子對敵怎麼了？

只要師兄永遠在身邊，跟誰為敵都沒關係。

&ldo;沒什麼，我覺得他甚是古怪，不想理會。&rdo;陳禾裝作不經意的模樣。

釋灃也沒戳破，只思量這事可以下次去問長眉老道。

師兄弟兩人，一個想著情劫三緘其口，一個擔心師弟沒追問，可能在旁觀旁聽發現問題的浣劍尊者，又被他們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