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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卿月冷冷一笑,也不过就是给点赏赐,便要自己感恩戴德吗?奉天楼在老皇帝眼皮子底下就与官府的人勾结,不仅挑战了皇家威严,还破坏了老皇帝此次的覆灭容王府的计划,如何容得!这些人,背后的势力即使再大也大不过上面的那位吧!
一场虚惊,宴会依旧正常进行。氛围不仅失去了先前的轻松且添了一份紧张和局促。
容卿月对面的位置仍旧是空着的,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看这架势,墨王府的人缺席也是十分平常的事。
无声地笑了笑,转头对着容王妃道:“娘,我出去下。”
容王妃点头,又嘱咐了几句。
走出春熙殿,容卿月轻吐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四角的天,丝丝流云飘过,虽澄澈,可这里空气压抑,不随心。
直至走到一处较为冷清的地方,地方虽偏僻,四周却有栀子香不断传来,似吸引着人去,闻着这香气人也清爽了不少。
容卿月随着香气幽幽袭来的方向走去,此处味道正浓。
抬头看了眼,汀兰苑,此处如遗世独立般僻静清幽,容卿月伸手扣门,敲了三声后没有回音,作罢,转过身准备走回大殿。纤足刚迈出一步,身后的门“嘎吱”作响一声,缓缓而开。
容卿月回过头,开门的是一位长相柔美的女子,看样子年过三十,却风韵犹存,眼角依稀可以辨别有些许皱纹,不影响她自身的气质。
女子怔然地看了容卿月半晌,眼中惊现了一丝讶异,转瞬便恢复如常。
容卿月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下微顿,难道原主与她认识?
女子含笑开口:“我这里许久不曾有人来过了,姑娘若不嫌弃,进来一坐可好?”
原来并不认识,容卿月心里松了口气,主人都已经开口了,不答应倒显得自己不给面子,从容地点头,跟在女子身后一起走进院中。
走进院内,遍地栀子花开,花朵洁白玲珑,芬芳素雅,为这偌大冷清的院子添了不少生气,也看的出这位女子曾深受喜爱。
女子请容卿月屋中坐下,发现这小院除女子外并无旁人,连个伺候的丫鬟都不曾,屋内干净整洁,与院内栀香不符的是这屋中一丝檀香气若有若无味。
容卿月前世是唐门人,对这些突兀也是轻易可以辨认。
女子亲自沏了壶茶端了杯递给她,手法甚是娴熟,容卿月眸色一闪,双手接过,表面上端起茶盏低头轻抿,实则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有任何祭拜的痕迹,香炉中的火焰已熄,可这清淡的檀香味又从何来呢?放下茶盏,狐疑地看了眼挂在墙上的一幅画,眼角瞥到一抹灰色。女子见她一直盯着画像看,笑了笑开口:“那是先帝。”
容卿月心中已有答案,转头看向女子。
女子赞叹她的聪慧,十分坦然:“我是先帝的婕妤,先帝去后,我日夜思念,便叫人按着回忆中的轮廓勾勒了这幅画。”眼神中充满怀念,“我答应过他要好好活着,不得有轻生的念头”随后又摇头苦笑:“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容卿月听罢,内心有一丝的波动,这是什么样的爱呢?又看向画像,画上的人面容有些熟悉,与老皇帝只有三分相像,可又想不起来与谁是最为相似的。
直到容卿月出了汀兰苑,脑海中仍不断回荡着颜婕妤那句‘我知你不喜皇宫,却又奈何’,以及眸中一闪而过的同情。
皇宫跟她又有什么关系,算了,容卿月不准备在想,突然觉得哪里不对,皇宫中若无子嗣妃位不在贵妃以上的女人,除了陪葬就是庙里清修永不得回宫,她没透露自己是哪位皇子或公主的母妃,也只是个小小的婕妤,依旧能住在宫里,无人打扰,原因为何。
远处传来宴会丝竹声阵阵。容卿月紧紧盯了汀兰苑的牌匾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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