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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给那登徒子啊……
“我就吃点亏与你同乘一匹,就算讲和了?”,登徒子竟是主动嘻皮笑脸的凑了上来……
我狠瞪了眼拓跋仪,可转念一想这登徒子也是贺夫人亲儿子,虽说那嘴脸讨厌,但有他在旁边,贺夫人总也不会明目张胆的杀我,遂应道“那好!本法师宽宏大量,就不跟帮你计较了!”
拓跋仪嘻笑道“大法师真是宽宏大量得很啊!”
拓跋珪将我放上拓跋仪的马,我瞥见他神情冷淡,正眼都未看我,我暗嗤了一声,背信弃义的……
“这位姑娘之前是来族里的法师?”,我瞥见刘莫奴打量着我,终是忍不住好奇似的问了拓跋仪……
“可不就是她?不过给她将脸洗了一洗,换了身衣袍!好看多了哦!”……
我低头一看,身上果然换了一身男子的白袍,我心一激,先前全是男人,是谁帮我换的衣袍,该不会就是那登徒子吧,胸中那吞了臭虫的郁结差点让我呕吐出来,而那登徒子已翻身上马,将我圈在身前,我一抬指甲便掐了那登徒子圈着我的手臂,没好气道“我坐后面!”
拓跋仪摆出一副你是残废,不与你计较的表情,翻身下马,又到我前面坐定,扯了缰绳,嘻嘻笑道“那你就得在背后抱紧我的腰!”
我呕了一呕,呸了一声,道“在背后□□一刀,还差不多!”……
“那你就果真是谋杀亲夫了!哈哈!”……
“赶路了!”,拓跋珪一声喝令,一扯缰绳,率先而行……
车马沿河行驶,众却又惊呼“看,那白狼还跟着!”……
我扭头望去,那白狼竟也在河对岸不紧不慢的与我们同方向奔跑,很是英姿飒爽,而蓝色碧玺的眼却是紧盯着我不放……
我莫名觉得它是在送我,挥挥手,道“别送了,回去吧!”……
话音刚落,那白狼竟停了脚步,立在原地,垂了眼皮,一副极为受伤的模样,看得我很是不忍,道“那你就再送一段吧!”
狼眼一抬,欢快的嘶鸣了一声,蹦跶着跟上……
我想人家一匹狼都比你拓跋珪有眼光,看得出我的好。可,唉,我思索得头痛欲裂也没想出我有哪里好……
策马风急,眉间的疼感灌风更厉,我不觉抱紧了拓跋仪的腰,昏昏沉沉将头埋在他背心……
☆、贺兰雪夜马蹄急(1)
醒来时,躺在一顶青白顶围的毡帐中,身上盖着羊皮毯,虽然暖和,但那残存的细微血气令我很是不适,胸口一阵发闷……
毡帐空荡无人,正中火塘窜起澄黄的火苗,其上架有一口陶罐,咕嘟作响,冒出丝缕薄烟……
我一身寒冻,腹中辘辘,兴高采烈的爬过去揭罐一看,一股腥骚的气味扑鼻,竟是熬煮的肉汤……
我从小随着师傅,不吃荤腥,这样的肉味让我胃肠翻滚,几欲作呕……
闻帐外人声鼎沸,爬到帐口,挑开帐帘一角望去……
此时已是日暮,夕阳之下,山峰蒙金,连绵绝丽,成千山万的滩羊,如连绵白云从山前蔓延到山后,如碧空白云,甚是壮观……
帐前旷野,众人围着一圈篝火,火上架烤着一只全羊,已烤成金黄,滋滋的冒着油泡……
拓跋珪端起一碗酒水敬向居中而坐的一位身着皮裘的中年男人,道“以后还要多倚仗大舅父!”,哦,这位便该是贺夫人的兄长,贺兰部的酋长贺讷……
贺讷接酒大笑,道“他日世子复国之后当念老臣!”
拓跋珪笑道“诚如舅言,外甥绝不敢忘!”
舅甥相视大笑,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拓跋珪又端酒敬向贺讷身边大口嚼着羊肉的彪悍男子,道“外甥再敬二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