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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答应,干干脆脆一个字。
路欣楠想好了千万种对策前来,以为万无一失,却还是在最后的关头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
“别哭,”顾明珠安慰她,“我欠你的我还,这很公平……路路,不要哭了,等以后你们稳定了,我们就恢复邦交,恩?”
“好了,你别哭了!”顾明珠笑着用反话劝她:“哎哎!要过河拆桥的是你,现在哭的跟受了什么委屈似的,也是你!”
路欣楠捂着眼睛反驳好友:“什么啊!当初是你先过河拆桥,利用完了我男人就扔一边!我现在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怎么了?!”
“哎!”顾明珠有心和她争执,“要不是我过河拆桥扔了他在一边,你能把他捡回家一尝夙愿吗?!”
“呸!没有你我也有的是办法!”路欣楠笑骂。
一整个下午两人都在吵啊辩啊,笑骂互指。二十多年的好友,用这样独特的方式,告别。
九、怎么办?
方非池越来越沉默,以前那个飞扬跋扈、风流绝代的方家二少,渐渐不知去了哪里。在家他倒是好好先生一个,和路欣楠越来越像平常夫妻。只是听闻商场传言,方非池一改过去的谦谦公子作风,做生意手段越来越狠厉乖张。
路欣楠在春天刚来的时候怀孕了,方非池怕照顾不周,带着她搬回了方宅。
方老将军和夫人自然是无任欢迎,高兴的合不拢嘴,照顾起路欣楠来无微不至。
路天带着手下上门抢了好几回女儿和未出生的小外孙,被路欣楠狠狠教训了一顿,再不敢胡来。
五个月的时候路欣楠的肚子大了起来,方非池晚出早归,极尽负责。却在一个深秋的夜晚大醉而归。
家里人都已经休息,司机把他扶回房间,路欣楠心疼的喂水给他喝。
“和谁应酬要喝这么多酒啊?”她扶着肚子小心翼翼的坐下,拿毛巾给他擦脸。
方非池别过脸去,又被她掰回来。他这是真的醉了,平时掩饰的好好的情绪,一下子全都清清楚楚的写在了脸上。
路欣楠一只手抚在肚子上,心里默默的念:“宝宝别看,爸爸喝醉了,爸爸不清醒。”
方非池眸子里的哀伤泄了一地,静静的蔓延了路欣楠一身,他看着她,痛苦的看着,良久低低的问:“为什么不放过我?”他口齿不清,路欣楠却听的无比清晰,“我心里好难受,比死还难受。”
路欣楠如遭雷击,动弹不得。
方非池反反复复的呢喃着这两句,那神色,让人觉得被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
“路路……”他叫她的名字,“我没有办法……”他痛到极致般,哀伤的闭上眼,“我拿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怎么办……”
他自始自终没有说是什么事、为了什么人,路欣楠心里却清清楚楚——我没有办法忘记她,我拿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想她,怎么办?
能怎么办?路欣楠心如死灰,我也没有办法放开你,我也拿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爱你,怎么办?
番外之你可以对我明着骚(四)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路欣楠一如既往优雅的用餐,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方非池下来的很晚,脸色也因为宿醉而不怎么好看。路欣楠见他从楼梯上下来,轻声吩咐佣人,把保温着的醒酒汤端上来。
方夫人很不满的瞪了儿子一眼,说:“你是怎么回事?!路路都快生了,你居然还跑出去喝酒,这是良好的胎教吗?”
方非池笑,“明明才五个月,哪里这么快就要生了。”他说完笑着看了路欣楠一眼,路欣楠喝了一小口粥,抿着嘴偷偷的对他笑,小夫妻样的极为甜蜜。
方老将军放下手中报纸,敲敲右手侧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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