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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青再三拍着胸脯跟她保证绝对不是之后,她才又高兴起来,缠着柳长青问给她准备了什么生辰礼物。柳长青不回答她,她又自己动手将所有可能藏匿礼物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当然一无所获。
一番折腾之后,秋萤显然饿了,往门槛上一坐揉揉肚皮挥挥手道:“长青哥,整点吃食!”
柳长青无奈地瞅她一眼道:“坐稳当了,好好说话!”
秋萤无奈地摆正了身子,双手合拢连拜数下道:“这位俊少爷,您行行好,给口吃食吧。这阵子我正顿上吃得少,大姐管着我呢,不让我饿了就吃。”
柳长青憋着笑,扭头道:“管的对,我这里也没吃食。”
待见她有气无力地抱着门框垮着小脸儿,心里又不忍起来,将从县城里偷给她买的绿豆糕拿了一小块出来,刚递到她眼前,她就像三天三夜没吃东西似的那般,直接把住他手,凑了过来在他手心里啊呜一声将点心一口叼走了,边嚼边哽叽:“俊少爷是小气鬼,给得太少不如不给。”
柳长青却打定了主意,不再理她这茬了。
再过得五六日,秋萤的生辰终于到了。这天秋萤醒得特别早,自己穿好衣服,央着宛知给梳了个歪把子小髻,缀上红头绳,又簪了朵纱做的红茶花。吃朝饭的时候,又帮着摆凳子又帮着端饭碗,然后笑眯眯地朝着徐氏伸手要红包。
徐氏笑道:“谁说你生辰我就给红包了?我给你缝了件秋天的斗篷穿。”
秋萤扭头不依,嘴里道:“娘别骗我了,大姐和二姐生辰的时候,你都给了红包的。”
徐氏再逗她:“你大姐二姐都大了,给些银钱也知道不乱花,给你你不都买成糖吃了啊!”
秋萤将头连摇,嘴里嘟囔道:“才不会呢,才不会呢。我另有用处,我不乱花。”
徐氏倒来了兴致,问道:“你有什么用处啊?说来听听。”
秋萤转转眼珠,张口就道:“我给自己攒嫁妆!”
宛如一口汤含不住,连忙转头喷到了地下,宛知也笑红了脸,张瑞年眉头皱皱,就要训话。门口正巧响起了柳长青的声音:“张叔,婶子,吃朝饭了没?”
宛如冲出去舀水漱口,抬头看看柳长青,笑道:“长青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刚才小妹找娘要红包,说要给自己攒嫁妆呢!你咋空着手就来了,也不给小妹准备个礼物?”
柳长青有点脸红,看了秋萤一眼,假意责备道:“越大越不老实,净胡乱说话。”然后又冲着宛如道,“礼物备下了,就是有点大,在门口呢,我叫张叔帮着抬一下。”
宛如好奇地瞅向门口,身边一阵风似的秋萤冲了出去,接着就听到她咦咦连声地问:“这是什么啊长青哥?水缸啊?你送我个水缸干什么?是嘲笑我吃得多么?不对啊,那也该送饭桶啊!”
屋里淡定用饭的宛知也喷了出来,连声地咳嗽个不停。
张瑞年眉头皱得更紧了,担忧道:“这个孩子……”
徐氏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默默地说:“没事,定出去了……”
宛如已经走到了门口,欣喜道:“长青哥,这是木头浴桶吧?哎呀,这么大,哎呀,还有香味儿呢!”
张瑞年连忙出门,跟柳长青一起搭把手将浴桶抬了进来,摸了摸道:“这是柏木的呢!这么大,不少钱吧?长青你这孩子,柳公也真是的!就由着你这么破费做什么?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过个生辰而已,给做点好吃的穿个新衣服也就算了。大事小情一个劲儿地破费,这可不好!”
徐氏也跟着道:“不成不成,这个东西比后院的石桌还值钱呢!到底花了多少,我们算给柳公,可不行总叫你们破费!”
柳长青笑道:“婶子快别客气了,爷爷就怕你们客气,提前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