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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桑於橋可沒有什麼氣定神閒的風度了,頗為神經質的推了推眼鏡,他小聲對黑皮說道:&ldo;柳先生,怎麼這次還要帶人來呢?我只是希望能把柳曲大師的玉雕請回去,並沒有別的意思……&rdo;
黑皮也不是個善茬,立刻笑著回道:&ldo;桑先生,佛像的事情可以先往後推推,我這次請朋友來,就是想幫您真正解決問題。畢竟我們兩家也相熟,總不能置之度外啊。&rdo;
他並沒直說拿走佛像會對柳曲產生不良影響,而是把話題繞回了桑家這事情上,桑於橋又怎麼可能聽不懂,頗有些尷尬的把目光轉到了張修齊身上,從進門後他就一直在打量這個年輕的有些過火的&ldo;風水先生&rdo;,別說,看樣貌還真有點專業的意思?然而在這猶疑的目光下,一副&ldo;高人&rdo;樣的張修齊沒有開口,坐在一旁的魏陽卻先笑著說道:&ldo;雖然圈子裡有同行不同事的規矩,但是我還是要冒昧請問一下桑先生,之前來給您看風水的那位,現在還能聯繫上嗎?&rdo;
桑於橋張了張嘴,沒能說出話來。魏陽的笑容頓時更妥帖了些,繼續說道:&ldo;您家的情況我們並不清楚,也不是很有興趣,只是柳家是我們的老朋友,這次純粹是明哥相邀,我們才會走這一趟。事情究竟是不是落在玉佛上尚且兩可,須知風水無定式,凶吉往往只在一線,若是小病遇上了庸醫,那才是真正要命的事情。&rdo;
桑於橋一聽,心中就翻騰了起來。說起來這次事情發展也算相當奇怪了,原本買了玉佛後,只是公司生意有些不好,而且經常會在半夜聽到一些聲音,導致他有些精神衰弱,才專門請了大師來看,還照對方的意思改動了一些室內布局,並把那尊據說&ldo;沖了煞&rdo;的玉佛收了起來,誰知這下反而壞事了,立刻就從小問題變成了血光之災,再去找大師,開始幾次還是推諉,後來根本就打不通電話了,就算再蠢也知道這傢伙是不想搭理自己了。如今想想,自己九成九是上當受騙了,難道事情真是因為那個死騙子才鬧大的?
猶豫了那麼一會兒,桑於橋終於點了點頭:&ldo;如果兩位不嫌棄的話,先看看我家的風水布局?&rdo;
因為有點迷信,又認識相關人士,桑家的別墅自然收拾的相當妥帖,背山望水乃是基礎,院內的綠色植物,門前的迴廊,乃至整棟別墅外牆的顏色和裝潢都是有講究的,別看內里現代派風格不少,但是金木水火土俱全,還有點飛星派布局的味道,估計就是某位大師的傑作。不過這次魏陽可不準備走&ldo;前輩&rdo;路線。
笑著擺了擺手,魏陽對桑於橋說道:&ldo;桑先生,您家的風水局我們就不用看了,估計也沒什麼用處,還是先去看看那尊佛像吧,確定問題究竟出在哪裡。&rdo;
這話一出口,桑於橋就是一愣,他還沒見過這種不點評家裡風水的風水先生呢,哪個不是故作深沉或是口若懸河,想找出些風水上存在的問題,顯擺自己的水準,從沒有一個會單刀直入,來處理問題的。然而面對魏陽坦然的笑容,以及一旁仍舊面無表情的張小天師,桑於橋最終還是深吸了口氣,起身邀請道:&ldo;那就請跟我到書房吧。&rdo;
魏陽也跟著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一抹隱晦的笑意,他們今天的確是走尖盤來的,但是誰說尖盤就不能有迎門杵了呢?這年頭真正有用的風水局可謂萬中無一,運氣好能混個&ldo;靈驗&rdo;的名頭,運氣不好也能編出個三六九為自己解圍,與其說是風水局不如說是安慰劑,只看誰的嘴皮子利索,能夠打動冤大頭了。而自家可是真正有尖盤的,哪還用在這上面費工夫,還不如當個迎門杵踩過去算了。沒有廢話,帶著小天師和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