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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官船,坐私船如遇到黑船就麻烦了。”
第二天早上出城门时,他们详细的问了问路,得到的信息是,由于月初这里下暴雨,一座山垮了,阻断了去龚滩的大路,原来出西门直接西行到铜鼓,可现在因路堵住,要南下白木,再到铜鼓,要多走十多里,等他们赶到丁市镇已经快中午了,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又继续赶路,直到傍晚才赶到龚滩,找了个客店住下后,两个女眷有些累,便在屋里休息了,代朋和上学去街上逛逛,打听船票,原来官船是隔天一班,逢双日开,今天是双日,上午便开走了,要后天才有船。街上这时正是人来人往,尤其是码头一带更是热闹,卖吃食的小摊挂着亮油壶在吆喝,不少人正吃得欢,有的小摊前竟有人高声划拳,就着猪耳朵下着烧酒,一看便知是靠了船的船工或是纤夫。
上学选了个路边平敞的地方,问有人在此摆摊没有,当地人说没得人在此摆摊,上学准备明天来此摆医摊,于是二人赶回客店。
第二天上学来此摆摊,代朋和春红也来此帮忙,有几个游医也在此摆摊,那些人是摆地摊,什么都放在脏兮兮的地上,上学有一个大马扎式的医案,四个马扎坐凳,一看就与别人不同,后面插了根写有“妙手回春,药到病除”的布幌子。
说实在偌大一个龚滩镇并不缺医少药,但是对广大船工、纤夫及码头苦力来讲收费是比较贵的,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有了什么伤病,只好找收费低的游医和“药猫”,但这些人多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前去瞧病的人多数上当,钱花了不算反而越看越重,甚至丢了性命。
上学的医摊与众不同,立即吸引了一些人围观,想看病的人也来了,这时一个一拐一拐的病人走来了,刚坐下立即卷起大裤脚,他的小腿上长了个大包,又红又肿,疼痛难忍,上学道:“这是无名肿毒,实际上,是被有毒的东西进去了,我先用银针把周围血脉暂时封住,再用小刀划开,流出其中的脓血,再上点药,就没问题了。”说的时候,他的银针已封闭血道,小手术刀一挥,脓血一下就出来了,上学用草纸擦干净,并轻轻刮去腐肉,然后从药箱拿出一包白色粉药撒在伤口上,撕下他的后摆衣襟,紧紧扎住。
上学说道:“医完了可以走了,我再给你开几味草药,或采或买,摏细包在伤口上,不出十天半月就好了。”
伤者:“郎中,医资怎么付?”
上学:“我行医在治病救人,有,就随便给;没有,各人走了就是。”
伤者:“我家穷,就三个铜钱。”
上学:“你留下两个,给我一个就行。”
伤者:“说什么我都要给两个铜钱。”上学道:“随便。”大家一看收费如此之低,本想看病的人立即坐满了四个马扎,上学一一看病开药,收到手到病除之效。这时,一个打渔的年轻渔夫,抱着一个女孩来看病,小孩已病的昏沉沉的,上学忙给看,渔夫道:“我丫头身上长满了红籽籽,又发烧,怎么办呢?”
上学:“这是出麻疹,小孩都要出,我开两付药单子,一是先发,二是后治。按老人的作法,出麻疹忌风,你岸上有房子没有?“渔夫:“没有。“
上学:“那你把船舱封好,让你媳妇守着女儿,你到你父母处,把你妈请来,老年人都知道娃儿怎么过麻疹关。”在座的老人也这么说,年轻人从斜跨的包袱里拿出两条干鱼作医资,抱起小孩拿着药单走了。
又看了**个人,这时一个中年人背着个老太婆挤了进来,说道:“大叔大伯实在对不起,我母亲病重多时我又无力去大医馆看,听说这儿有位郎中不计医资,我就把老母背来了。”大家纷纷表示道,他是个孝子,经常看他背着她老娘四处求医,有人让出坐凳让老人坐,上学一看,只见这老太太双目紧闭,口吐白沫,忙拉着手腕切脉,脉相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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