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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就賭,誰怕誰?」燕江流見不得祁星闊垂眸低笑地揶揄笑容,一看準上頭,這不又頭腦發熱應下賭注。
賭約明明是他提出來的,主動權最終不知不覺到祁星闊手裡,他反應過來不由氣悶,怎麼對上祁星闊,他就六神無主了呢?!
「賭什麼呢?」祁星闊摘下一朵薔薇花,低頭輕嗅沉思道。
花不如人賞心悅目,這是燕江流腦海浮現的第一反應,想直視內心真實想法有點難,他憤憤扭頭,不看!
「小同學,你想賭什麼?」祁星闊問,把花抵在他唇邊。
對比之下,祁星闊發現嬌艷粉嫩的薔薇花竟沒有他唇色鮮艷,這個發現讓祁星闊眼眸微眯,聲音有些啞:「怎麼賭?」
第24章 乖,都給你24
薔薇花香撲滿鼻,燕江流扭過去的臉被迫轉過來,抬眸對上祁星闊漆黑如幽暗的眼眸,他嘴唇微動,幾不可聞道:「下次月考,誰的分數高誰是贏家。」
他還沒自信到沒摸過祁星闊的底,盲目許諾這次入學考試。小瞧對手會死的很慘,這簡單的道理,他曾付出鮮血的代價才領悟到。如今碰上祁星闊這等心深似海的alpha,他更小心了。
再小心一旦碰上隨手拎出套路的人,也是白搭。
祁星闊輕鬆了解他的打算,擺出高度配合的架勢,煞有其事地分析起來:「兩個學渣在這比分數,還好沒人聽見,不然要被笑死。我真是聽你話,這種引人爭議的賭約,我都答應了。偏偏你覺得我還在欺負你,連個眼神都不願意給我,我這個老大做的,太沒有尊嚴。」
「你夠了啊。」燕江流聽不下去他的分析,扭頭打斷他,「你是想說自己可憐嗎?」
「我難道不可憐嗎?」祁星闊轉著手裡的花,低眉順眼道,乖巧到可憐巴巴的模樣,讓燕江流氣結。
眼下又沒有別人,這丫裝可憐給誰看呢?他氣不打一處來,抬腳就踢:「是,你最可憐,可憐到我忍不住憐愛你一腳。」
「謝謝小同學的憐愛,我收下了。」祁星闊忍笑,抬手快准狠接住他,寬大的手掌牢牢禁錮住小同學細緻地腳踝,讓人不得不金雞獨立。
燕江流沒料到祁星闊反應那麼快,眨眼功夫他不得不伸長手扶著牆穩住身形,畢竟一條腿在別人手裡捏著呢。
他往回嘗試收腿,沒能成功,祁星闊握得很緊,掌心的溫度源源不斷通過兩人貼合的地方傳給他。這瞬間燕江流仿佛聽見祁星闊心跳加速的聲音,對方情緒起了波動,不再如平時平靜。
祁星闊想什麼呢?
燕江流看向眉眼舒展開來,逐漸露出曖昧笑容的祁星闊:「你——」
他想說你放開,剛說出一個字,抓著他腳踝的人突然使壞,用力將他往外拽了一把。這時為了不摔跤,他不得不捨棄扶牆的手,身不由己地往使勁方向倒去。
他的手在空中難受控制的抓了幾下,沒有能借力的地方,徒勞無力地抓了一手空氣。
他有點絕望,不要臉的alpha!
祁星闊張開懷抱,牢牢接住他,看頭抵在肩膀處,耳朵紅如鮮血的人,語氣有幾分調笑又有幾分壞:「小同學又投懷送抱了?這是第二次,再有下次,我可就當你喜歡我了。」
「是你拉我,我不得已才跌你身上,你少往臉上貼金。」燕江流手忙腳亂站起來,不自在地跺跺腳,像是要將腳上仍殘留的觸感趕走,他臉頰也有點紅,眼睛裡起了層水霧,左右亂瞄就是不看祁星闊,「沒有下次!」
祁星闊看他顯然惱羞成怒的表情,低聲笑起來:「可能吧。」
燕江流覺得經過剛才那一下,周圍空氣變稀薄,讓他覺得鼻息間被祁星闊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占滿。
這不是他第一次聞到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