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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唯一可再利用的,便是經驗。
從小她就與無數同族,異族約架,打得頭破血流是家常便飯,曾好幾次都險些喪命。
而這一仗,不管兩難她必須要打。
外面的世界不知亂成什麼樣,藏身動物園,尚能得一時安穩,她一點妖力沒有,連人形都化不了,若是出去,只有分分鐘被打死的節奏。
今天她不但要打,還必須得贏。
而她還不能隨便挑一個弱小的,那樣根本沒有威懾效果。之後他們仍會繼續欺負自己。
既然要打,她便賭上性命,豁出去了!
白小妧指著夏至媽媽,說:&ldo;我挑戰你!&rdo;
她的話音剛落,旁邊便響起此起彼伏的嗤笑聲,笑她太自不量力,她對上夏至媽媽,可能性為零。
夏至媽媽的眼睛全部睜開:&ldo;你確定?&rdo;凌厲在眼中炸開。
一般大熊貓定會被她的眼神震懾住,但白小妧不同,她仍舊鎮定自若,說:&ldo;我確定。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rdo;
&ldo;什麼條件。&rdo;夏至媽媽問,她對白小妧開始感興趣了。
&ldo;若是我贏了,你就必須絕對服從我。&rdo;白小妧說著,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神情。
其它熊貓便輕嗤出聲,笑她自不量力,笑她異想天開。
自不量力挑戰夏至媽媽,異想天開的居然想統領他們。
白小妧對那些嘲諷聲音置之不理,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贏,她只能盡力一博。
&ldo;當然,若是我輸了,不管你們想如何處置我,悉聽尊便我皆不反抗。&rdo;她脆聲聲地說,神色坦然自若,即使是她輸了,也坦坦蕩蕩值得嘉獎一般。
夏至媽媽回頭看了眾熊貓一眼,只見他們全都狂妄自大的笑著。
微微垂下眼睫,她張開嘴角,微微勾了勾,又略有些無奈地合起。
夏至媽媽走到最中央:&ldo;好!&rdo;說著,已經擺開架勢了。
白小妧步態穩定自若地走了過去,兩人面對面站著,中間只隔了一臂之遠。
夏至媽媽平時並不怎麼說話,多數是自己坐在一處吃竹子。
但大家都很服她,看她的作派,應該屬於深藏不露的類型。
白小妧捏了一把冷汗,她從未見過夏至媽媽動手,對上高深莫測的夏至媽媽,實在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可若是不這麼做,這些大熊貓亦不會放過自己。
而且自她回館後,這些大熊貓對她的挑釁與討厭成倍增長,白小妧想,會不會是有人在後面煽風點火?
與其拖拖拉拉,白小妧更希歡破釜沉舟的堵一把。
她渾身肌肉都繃得緊緊的,雙眼炯炯有神地緊盯住夏至媽媽,觀察著她每一處細微的變化。
夏至媽媽也同樣在觀察她。
一時間雙方僵持不下。
白小妧知道,她是在耗自己,一但注意力分散,她便有機可趁。
這種小手段,白小妧早就不玩兒了。
就在她以為夏至媽媽會繼續僵持下去時,她突然動了,一個掌朝她揮過來。
白小妧被呼了一臉,腦袋一歪栽倒在地。
夏至媽媽立即動作靈敏地撲過來,將她按在地上,然後將她抱住,張口咬住白小妧的脖子。
&ldo;嚎嗚……&rdo;夏至媽媽喉嚨里發出一聲嘶吼,將她死死按在地上。
一時之間,白小妧被壓製得動彈不得,而且剛剛那一撞,她腦袋先著地,此時她頭暈目眩的,被挾制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