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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佑成伸手在我的眉心处用力弹了一下,痛得我大声呼痛。
回想起昨夜的梦,那种如临其境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我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疼痛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还好,那只是一场噩梦,别人常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詹佑成最后不是回来接我了吗?他怎么会丢下我呢?
“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买。”我伸了伸懒腰,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心情也逐渐好起来。
“先帮我洗刷。”詹佑成又恢复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冷声催促说。
詹佑成的右腿已经打了石膏,看起来伤得挺严重的。
我再次开启了保姆模式,小心伺候詹佑成洗刷。大少爷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一会儿抱怨水太凉,一会儿又抱怨我碰到他的伤口了。
不过他还有力气骂人,证明没伤及要害。
末了,他把手臂勾在我的肩膀上,冷声催促道:“快扶我去洗手间。”
我知道他憋不住了,忍笑提议说:“你腿上还有伤,我把盆过来吧。别不好意思,我又不是没看过。”
詹佑成阴冷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冷哼了一声说:“林夕梦,有种再说一遍?”
我知道他生气了,连忙讨好说:“好了好了,我扶你过去吧。”
詹佑成的手腕上还打着点滴,我小心地把他扶起来,一手搭在他的腰上,一手高举起输液瓶,还不忘提醒说:“小心点。”
狭隘的洗手间里,我的胸口几乎贴在他的背脊上。他的脸色不太好,回头瞪着我低吼道:“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帮你脱裤子。”说着,我伸手就往他的腰间摸去。
谁料詹佑成嫌弃地甩开了我的手,终于忍不住发飙了:“马上给我滚出去!”
我被吓得不轻,悻悻然地退出了洗手间。真心不明白詹佑成矫情什么,他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的?
詹佑成在洗手间里磨蹭了很久才开门,出来的时候脸色似乎更阴沉了。
还好徐成亮赶过来了,手中还拧着打包好的早餐。他把饭盒往桌子上一放,利索地从公文包里掏出平板电脑递了过去,毕恭毕敬地说:“詹总,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了。”
“嗯。”詹佑成接过平板电脑,神色严厉:“今天开盘到现在,股市涨了多少?”
“百分之八。”
“收购的事谈好了?”
“嗯,曾总说稍后让秘书准备合同。”
“增城分公司的经理下周正式调过来,你回去准备一下。我这次受伤的事注意保密,免得让竞争对手有机可剩。”詹佑成合上平板电脑,瞄了徐成亮一眼说:“你出去等吧。”
“是,詹总。”
病房很快只剩下我和詹佑成两人,从刚才的对话中我似乎听到了什么。詹佑成靠在枕头上,指了指桌面上的饭盒。
我把饭盒端过来,发现是一碗热腾腾的鲜虾云吞面。詹佑成的手臂受伤了,即使他没有直说,我也知道要喂他。
半碗云吞面下肚,詹佑成的心情才好了些,冷笑说:“我来增城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工作,以后别用那种好像欠了我一条命的表情说话。”
我的手一抖,差点没把饭盒打翻。
“还有,我沿路返回去是因为前方的路不通,不是为了接你。”詹佑成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吃过早餐,让徐成亮陪你去找人。”
“可是你的右腿骨折了,我留下来照顾你……”我还想继续劝说,却被詹佑成打断了说话。
“我今天想要好好休息。”詹佑成大手一挥,剑眉轻轻皱起,提高嗓门朝门外喊道:“徐成亮!”
徐成亮时刻准备着,闻声跑了进来:“请问詹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