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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心然一時間很難擺出平日裡那副諂媚的神情來,皇帝安撫好了皇后和淑妃才想起她。
見她不答,皇帝倒也未生氣,自行扯開她的衣襟看,拇指上碧玉扳指無意觸碰到她的胸前的皮膚,於心然冷得一哆嗦。
皇帝也察覺了,垂眸不動聲色地摘下才沉聲道,「你既知皇后和淑妃不合,還去她們跟前湊什麼熱鬧?」
「」
皇帝說的這是什麼話?這能怪她嗎?明明是皇后兇悍,淑妃精明,自己可是受了無妄之災。現在好了,皇帝去安撫了淑妃,假意斥責皇后幾句,到她這裡就是她的錯了?偏愛得太過明顯了吧!
於心然在心裡埋怨糾結一番,還是認命地低聲道,「臣妾知錯了。」自己就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可憐人,更何況他是皇上,說她錯了,那就錯了吧,認錯也少不了幾兩肉。
宮人已經重新點了外屋的幾盞油燈,然而寢殿大,內屋的燈不點根本就照不明亮。皇帝背對著她坐在床邊,沉默著側過頭看了她一會兒,然後一聲不吭地起身走了。
於心然又重新躺下,實在是沒忍住,自己小聲嘀咕。「明明淑妃她沒受傷,還去安撫,寵妃的待遇就是不一樣。」
說完臉色不悅地朝外翻了個身,就見一道陰影遮住了床頭的光亮,於心然一抬頭,驚得睜大了嘴,皇帝正解著身上的龍袍,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離得這麼近,她方才說的話定然是全都入了他的耳朵!
四目相對,於心然動了動眼珠子,然後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頭。
他怎麼沒有走?
「貴妃還想說什麼?」
「臣妾發燒、腦子燒糊塗了才胡言亂語的。」於心然的聲音小得不能再小了。
下一瞬,皇帝強行將她冒著頭的被子拉下,手背貼到了她額頭上,他是從外面趕來的,渾身的寒氣,凍得她打了個寒顫,真的是自作自受。
片刻之後,皇帝放下手也未拆穿她麼,起身往旁邊的浴房走去,她這才鬆了口氣立即下床跟上去。
「貴妃去歇著吧。」大步流星走在前頭的皇帝道。
於心然只能駐足。前幾日她憊懶他還不高興,這怎麼又不要她伺候了,真真是奇怪。皇帝身上的箭傷不輕,沐浴完畢後侯在門外的太醫過來換藥,寢殿裡好一通折騰,到了子時候於心然都未睡著。
「今夜去偏殿候著。」皇帝換好藥後命令太醫。
「皇上可感覺不適?」太醫急忙問,這幾日皇帝晚上換好藥都命令他們回去的。
皇帝不說,太醫也只能識趣地退下。
於心然將外屋的談話都聽在耳朵里,難道說皇帝為了她怕她半夜真的發燒才叫太醫們留下的?這麼用想倒是一掃方才被斥責的抑鬱,皇帝還算是個人。
子時過半,皇帝終於上了塌來。卻不像是要好好躺著,翻身籠罩到於心然上方,伸手就開始解她的衣裳。
他很有興致,慢條斯理地。
「皇上,夜深了,明日還要上早朝的。」
於心然按住了皇帝的手。她怎麼都沒想到皇帝在皇后淑妃那轉了一圈,跑她這來斥責幾句,回過頭來還要行此事,她都受傷了,他到底還是不是人啊?!
「既知道夜深了,那貴妃配合些,否則朕無時間休息。」皇帝手上的動作完全沒有因她的話而有一絲的猶豫和停頓。
他不是人!
皇帝親手解她的衣裳,比她自己解要快,「你乖一點,別亂動。」
別亂動?聽聽這還是人話嗎?可下一瞬,於心然靈光一現,她知道皇帝為何將太醫留下來了!哪裡是防著她半夜發燒,明明是怕他自己肩上的傷口才明白過來,嬌艷的紅唇便被狠狠吻住了。
寅時。
那雙始終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