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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是由警署签名盖章的调查报告。”他还没问几句,竟然递给我一份跟华擎泽一模一样的调查报告。
看着那张冰冷的纸,我在心底嘲讽地冷笑一声,前段时间,任凭我在这太阳照不到的黑暗地方哭瞎了眼,说破了喉咙,他们也不曾相信我没有谋害周意清,可是今天……单凭华擎泽的寥寥证词,他们便轻易地放过我。原来这个世界还是跟以前一样,权利和金钱,始终是可以左右人心的东西……
我走出警察局望了望依旧阴沉的天,心却没有想象中的释怀,反而觉得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底。蓦地,一朵小小的花苞,在风的撕扯中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枝头。
我心头不由一颤,这小小的花蕾,还没来得及绽放生命中的灿烂,就这样过早地凋零了。
我默默握着这早谢的生命,甚至感觉得到,它也紧紧握着我的手,在这满是凋零的季节,我们竟有着同样的悲哀和伤痛。
我就这样盯着它,直到感觉到对街的一道高大黑影的存在,我抬起眼,茫然的目光,落在他带着墨镜的冷凝的脸孔上。
手中的花却悄然掉落在地……
他摘下墨镜快步地走了过来,几个星期不见,他竟然将及肩的头发剪成了薄削利落的黑色短发,他依旧帅得惊心动魄,那一身黑色的劲装,外面套着一件黑衣薄外套戴着黑色的手套,他依旧是形如玉树,质如冰雪。可是那漂亮的黑色眼眸里却闪着浓浓的嘲讽,他穿过人影看过来,我只觉得,心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越过人行横道走到我面前,此时此刻,我才发现,原来——我竟然对他还存有妄念……
在我晃神之际,他神色阴霾地伸手抢过我紧捏在手中的报告,看过之后竟然当着我的面将它撕成碎片,我的人生就像在满地散乱的纸片里,被他漫步经心的踩在了脚下。
看着我僵硬的表情,他的嘴角忽而上扬,硬是猖狂地哈哈大笑起来,“调查报告?哼,你以为就凭这个,就能洗清你一身的罪孽!?”
他沙哑粗浊的声音刺痛了我的耳膜,我决心充耳不闻转过身快步往前走,他却使了一个眼色,身后竟走出两名大汉以胁迫的恣态在大庭广众之下迅速地挟持住我,往不远处的黑色轿车前进。
“你们想干什么!?”我被他们拖着脚离了地面,终于回过神,狂乱地挥动双手,为了自救,我感到软弱无力的四肢瞬间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力量,我羞愤的挣扎着狠狠地朝其中一名大汉的□踢了去,好不容易挣脱。可姚煜却眼尖地以一个更快动作,扯住我的发,毫不留情地将逃脱的我抓回去,另一手则顺势掐紧我的腰,挣扎之际,我却不小心扭到了脚。
“放开我……”我挣扎着想推开他,但他像一座山似的文风不动,我死命地咬住他钳制我的手,但他却毫无表情,好似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一般。那两名大汉顺势又掐紧我的肩膀将我像条狗一般拖进车里,周围围观的人都瞪大了双眼,却没有一个人敢冲上来救我。
脚踝传来的刺痛,让我更加地清醒,我拼命地摇着头狂吼,“放开我,姚煜,你们想干什么……”
他带好墨镜,坐上了驾驶室,清冷的声音里满是讽刺,“像你这样的贱人,也配得到我的尊重?我做人有个原则,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你欠我的,我一定会讨回,而且……加倍奉还!”
他的确和我是同一类人,我们的生存法则一直都是,'宁我负天下人,勿让天下人负我',他的反应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但为何仍然觉得心痛?
忽然,我停止挣扎,平静地凝视前方,如果他将我带去的地方是姚家,那么我也许可以借此机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只是,我如论如何也料想不到,他竟然在警察局的门口堂而皇之地将我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