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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野也發現小孩又成了沒心沒肺開開心心模樣，反正不管遇到什麼，小孩總能讓自己快樂起來。

老城隍廟香火鼎盛，不過五一剛過，加上昨天下了雨，現在遊客並不是特別多。秉持著來都來了，唐妖拉著許野進去參觀，花了十塊錢買了一道平安符。

兩人都不信這個，進來也只是唐妖遊客心態。

「吶，給你。保佑雙雙你比賽順利拿第一。」唐妖將平安符轉手送許野。

許野接了過去，放進口袋收好，「謝謝——」老大兩字沒有說出口，許野想叫更親昵點的，妖妖太多人叫了，想了下，摸著小孩腦袋，「謝謝，福寶。」

「福寶？？？？」

唐少一腦袋問號，什麼東西？

「招福，不就是福寶了。」許野牽著小孩的手出了城隍廟，他以前覺得叫暱稱太傻，黏糊糊的，可喜歡上一個人，單是看著他，就不自覺的親熱黏糊。

也不覺得福寶肉麻。

唐妖原地蹦躂，特別抗議：「許野你這人，說好追我的，結果輩分都不對了，說好老大的，現在轉手就是福寶，跟叫小屁孩似得，我多虧啊。」

「福寶好聽。」許野笑著看小孩氣鼓鼓的，商量著說：「那平時叫你老大，福寶我們私下悄悄叫，這樣親。」

唐妖說：「老大是要面子的。」裝模作樣認真研究了下，「福寶好像也成，反正我這麼帥，叫什麼都好聽。」

明明是開心的。

逛了一圈，兩人打車又回去了。這邊唐妖不熟，許野看出來了，他來這兒也不是當遊客的，牽著小孩手回去了。

王阿姨早上買的菜很豐富，許野開始給小孩做下午飯。

平時哪怕王阿姨在家做飯，唐妖總覺得自己孤孤單單的好無聊，可雙雙來了就不一樣，同樣做飯，唐妖不像平時坐在沙發玩手機，而是摸到廚房看著許野做，他都特別開心。

好像有人陪他了，一點都不無聊。

吃過飯，懶得動彈。許野也被帶偏了，沒去急著收拾，牽著小孩的手坐在沙發閒聊，大多數都是說遊戲說吃的玩的，許野從沒聽唐妖提起家裡人和學習。

「……你想上學嗎？」

唐妖一聽立刻頭皮發麻，想也沒想說：「我千辛萬苦畢業了，不上了不上了。」他在海棠里設定家裡雖然有錢又寵他，但在學業這塊要求很嚴，誰讓他以後要繼承家業管理企業，因此大學是一流學府，特別嚴苛。

許野聽到畢業兩字，再看小孩像是沒意識到說了什麼。

明明是高一輟學的，為什麼會說畢業？許野知道小孩不是在這樣事情說謊的人。

「我現在挺開心的，等我不喜歡打遊戲當主播了，我再想干點別的，反正我還小。」唐少一想起自己才十八就特開心，幹什麼都成。

許野沒繼續問了，只是望著小孩若有所思起來。

晚上睡得時候照舊是小床薄被子，不用許野動手，唐妖騷-里騷-氣的自動滾到許野懷裡，憋著壞聲：「雙啊，時間還早，咱倆要不要爽一下？」

許野望著黑夜裡一雙眼跟狼一樣冒著精光的小孩，這是早上開了欲-望現在成精了。

「這種事情不能做太多——」許野很正經勸誡，他比小孩年齡大不能帶壞小孩子。

然後被窩裡一隻手窸窸窣窣伸過去。

半晌許野聲音沙啞又無奈說：「來吧。」像是被迫的。

「明明你的大雙雙很精神……」

……

許野是第二天下午走的，唐妖送到機場，有些戀戀不捨。

「等你來江城，那時候你十八了，正好一起過生日。」

唐妖有些蔫，點了下頭。

許野走了，房間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