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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試試殺了我,」白蘭在躲閃著源純進攻的同時,看向了蘭波所在的方向,他的聲音充滿了蠱惑的意味,「看看到最後死的是我還是他。」
蘭波沒空搭理白蘭的挑撥,他光是對付毫無理智、全力輸出的魏爾倫就很吃力了。
「哦,對了,」白蘭輕輕拍了一下腦袋,笑道,「順便告訴你一聲,我們正在往外面走哦,先去哪裡好呢?」
源純愣了一下,聽懂了白蘭的意思後,整人變得無比憤怒。
雖然城市陷入了沉睡,其他人的時間都被暫時停止,但他們的身體還是存在的,如果這時候魔獸去有人的地方肆意破壞殺人,就算之後世界恢復正常,已死的人也不會復活。
「停下!」源純怒吼道。閃耀的雷光在她的指尖擴散,匯聚成無數雪亮的長|槍,一部分瞄準白蘭,一部分向著四面八方的黑暗,同時如暴雨般墜落。
重力屏障柔軟地波動起來,將雷槍全部擋下。
【召喚我。】源純腦海中忽然響起了【太宰】的聲音。
【你過來幹什麼?】源純一邊攻擊一邊問。
【祂向著我們這邊來了,不能讓祂離開擂缽街的範圍!】【太宰】的聲音異常嚴肅,【你有辦法打破屏障離開祂的身體嗎?沒有就讓我來!】
源純用力咬了咬嘴唇,她當然有準備蘭波談判失敗後的planb,而且這辦法應該能把白蘭和暴走的魔獸一併解決掉,但……
【我可以的,相信我。】【太宰】語氣堅定。
源純深吸一口氣,「以令咒之名,太宰,立刻出現在我面前!」
話音剛落,輕風拂過,雪亮的光芒撕裂了黑暗。
源純從魔獸的身體中摔了出去,被一雙手穩穩接住。
【太宰】放下源純,將昏睡的小中也塞進她懷中,然後從她的口袋裡摸了點東西。
「怎麼把他也帶來了?」源純頗感無語,正想把小中也送回去,卻忽然發現身體不能動了。
不只是她不能動,前方不遠處的魔獸也停止了融化的狀態,祂身上的火焰不再流淌,周圍旋轉的龍捲風不再呼嘯,就連從天空中降下的雷電也定格在了閃耀的一瞬間。
整世界都安靜了,只有【太宰】不受影響,他對源純露出一前所未有的輕鬆笑容,那些壓在他肩膀上、禁錮住他心臟的沉甸甸的東西此刻全都被丟掉了。
「你是不是一直以為我是assass?」【太宰】談起了看似毫不相關的話題,「其實我是ruler,落地的時候偽裝了一下。」
源純試著張嘴說話,發不出聲音,她想起自己跟【太宰】還是aster與servant的關係,便趕緊使用了心靈感應交流。【你想做什麼?為什麼我動不了了?】
「履行我的職責,」【太宰】回答,「你不是說過嗎?在能力挽狂瀾的aster到來前,此世意識會派出擁有對應能力的servant來穩定局面,我就是那servant。」
【太宰】邊說邊向源純展示了手中的東西。
一本外形普普通通的書,書皮甚至有些破舊,邊緣都捲毛了。
是之前【太宰】掏出來表示是織田出版的小說,問源純要不要看看的那一本,也是剛剛【太宰】從源純兜里抽走的那本。
但它實際上一點兒不普通。
它是織田出版的小說,它是【太宰】寶具的真實形態,它也是此世法則之一「書」的具現化。
「雖然是『書』,但並非完全體,只能提供一定幫助。」【太宰】解釋道,「比如將魏爾倫和白蘭的靈魂分隔開,這樣你放寶具的時候就能毫無顧忌了吧。」
雖從實力來講,魏爾倫比白蘭更強,白蘭是占了核、也就是瑪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