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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為什麼啊?蔣泰林也不知道。
通常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就會去實踐,實踐出真知。
下了晚課,跟室友打了招呼,一溜煙跑回了寢室,抱著泳衣一路飛奔到學校的游泳館。
因為是體育學院,學校里有很多體育生,所以全部的場館、運動器材都是二十四小時開放。
換好泳褲,熟練的把泳帽別在褲腰處,泳鏡穿過手臂掛在肩頭,趟過冰涼的消毒池。
就見泳池裡毫無波瀾,空無一人。
簡單做下準備活動,套上泳帽,帶上泳鏡調整好,站上出發台,一個魚躍鑽入水中。潛到一半才從水中露頭,要的就是這種感覺,自由自在,沒有束縛,這一刻才是真正的他。
自然而然,他把今天為什麼來游泳的事情給忘到了腦後。
等蔣泰林從水裡上來,已經快要十點半了,沖了個澡,換好衣服,再看手機里又來了不少的炸/機消息,挑了重點回復,又指揮了一波作戰,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游泳館。
只有游泳才能使他快樂,當然還有拼命抨擊那個小白臉。
直到慢吞吞的走出遊泳館,才看到樂悅給他發的微信,問他人在哪裡,要他趕緊回來,十一點關寢室門,而且眾所周知的大媽極不好說話,據說還會告狀到導員那裡,尤其是對大一新生。
雖然不是第一天住校,但晚歸被告狀,等著被劈吧。
至少飛奔回寢室這一路上,蔣泰林是這樣想的。
不過幸運的是,蔣泰林碰到接待自己報導的學長,他跟室友出去浪,也回來晚了,就差一步,所以正敲門求情耍寶賣萌呢。
剛好把蔣泰林給帶了進去。
簡單寒暄了幾句,就回了寢室,對樂悅表示感謝,只不過他們正在電腦前激戰,沒空搭理自己。
洗了洗泳衣,掛在陽台,想到剛剛還被學長夸不愧是冠軍,這麼晚了還在刻苦訓練,忽然有點小驕傲。
拖著稍有疲憊的身軀,爬上床,看了會手機便進入夢鄉。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想起來,昨天之所以連夜去游泳,就是為了找到不會游泳為什麼會沉底的原因。
算了,就當自己很忙,沒空理他吧。
陸望舒從拍廣告回家的路上,一直等到後半夜,都沒能等到他的回信,著實鬱悶,本來想給他打電話,總不能這邊霸王條款寫著,錢收著還不辦事吧。
沒想到蔣泰林還真就不辦事。
眼看著都要十一了,陸望舒就沒再收到過要去他家上課的消息。
幾次電話過去都說訓練忙,陸望舒覺得他已經夠理解蔣泰林了,作為自己的黑粉,能對他這樣已經算是仁至義盡,還要怎樣?
就在陸望舒下定決心去找他,當面逼問的時候,蔣泰林的電話打了過來,說十一放假的前一天下午四點會去給他上課。
這還是自打那次蔣泰林下巴過敏之後的第一堂課。
真是不容易。受寵若驚。
陸望舒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尹江也在場。
最近這段日子,尹江沒少跟他吐槽抱怨,說再這麼拖下去,戲也不用演了,直接叫導演換人好了,明明找了靠譜的不用,偏偏盯上那乳臭未乾的小子,還是個徹頭徹尾品行不端的黑粉,關鍵是還有霸王條款!
真是不知道陸望舒怎麼想的,平時腦子靈光的很,怎麼到他這裡就轉不動了呢。
但陸望舒之所以鍥而不捨的找他,就是覺得,這部戲,跟蔣泰林的經歷有相仿之處,更何況,當初這人還是尹江推薦他的,說到底,還是怪尹江。
不然也不會處於這麼被動的位置。
而這段時間在學校,蔣泰林已經盡力掩蓋奧運冠軍的身份,想把自己變成一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