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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有劳马大哥了!”,陈家洛故意换了称呼,语气中透出一股亲切地味道。
又在杭州待了几日,估摸着时间乾隆差不多该去海宁拜祭自己的父母了,陈家洛独身一人往海宁赶去,临行之前专门叮嘱属下帮他找来一对奇门兵器和一套夜行衣。进了海宁城,按照记忆往城西北陈家老宅行去,一路上但见来往的行人都面露喜色,却不知是何缘故;远远地望了几眼,只见自己家门头的匾额已由“隅园”换成了“安澜园”,笔致圆柔却又少了一份筋骨,透出一股松松垮垮的味道,显然是弘历这个二把刀书法家的笔迹。门口几个太阳穴凸出,目露精光的汉子走来走去,隐约之间有几人好像在三天竺见过。
陈家洛悄无声息的退去,远远地在城南找了间客栈住下,在酒楼吃饭的时候听到酒客聊起皇上因为陈阁老的缘故免了海宁三年钱粮,这才明白城中行人面露喜色的缘故;自古以来造反之后朝廷还不敢对付自己的家人,数遍华夏历史恐怕也就只有我一个了吧?
用过晚饭回到客栈安心打坐,把状态调整到最好,待到月明中天的时候陈家洛拿出夜行衣换上,取出那对独门兵器,轻轻推开窗户左右望了几眼,见无人注意运起轻功跃出窗户伸手勾住屋檐一个翻身飞上了屋顶;看明方向踩着屋顶往陈家老宅飞去,到了安澜园外瞅见侍卫巡逻的间隙悄无声息的翻过院墙往自己母亲的居所赶去。
越过爱日堂,行到母亲的旧居筠香馆。只见馆前也换上了新匾,写着“春晖堂”三字,也是乾隆御笔,孟郊诗云“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春晖堂这三个字写在这里,那么就意味着乾隆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当年陈家洛的父亲陈世倌位居尚书之职,深得康熙宠信,妻子刚产下一子就被四王爷胤禛请奶妈抱过去观赏,哪知还回来的却是一个女儿;原来此时正是九龙夺嫡关键之时,其他几个皇子都有了儿子,偏偏胤禛的儿子要么早夭,要么天资拙劣不成气候,总是盼着自己的附近能给自己生个儿子,没想到这次却是个女儿,从血滴子哪里得知陈世倌生了儿子,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来了个掉包,这孩子长大之后继承帝位就成了当今乾隆皇帝。
红花会前舵主于万亭就是知道了这个秘密才试图要挟乾隆反清,并在临死之前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文泰来。当然陈家洛今天过来可不是打算和乾隆相认的,他翻身上了母亲的旧居二楼,点晕房内的侍女,假装在房内翻找东西,并故意弄出一些声响来。
透过窗户向下看,院内的侍卫果然被惊动围了过来,陈家洛立刻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婴儿的襁褓揣在怀里,这襁褓应是他儿时所用,没想到却被母亲保存至今。眼看着围过来的侍卫越来越多,陈家洛翻身下楼往院墙方向冲去。没走两步就有侍卫拦截,陈家洛从背上取出准备好的镔铁点钢穿两下逼退对手再次冲向院墙。
一路上打退好几拨侍卫总算到了院墙下,身子一晃跃上院墙,一把宝剑带着劲风刺了过来,看招式应该是少林达摩剑法,这人的武功可比其他侍卫高多了,不出意外的话此人就是少林叛徒褚圆了。三招过后陈家洛找了个破绽点在他的小腿上,褚圆惨叫一声掉到围墙下面。
“好贼子,看爪!”,声音刚落就感觉有五道劲风袭向自己的肩膀;不好,是金爪铁钩白振,这人和自己照过面不能和他过多纠缠一面看出破绽。陈家洛身子一矮躲过这招,顺势提到围墙下面,哑着嗓子说,“嘿嘿,关顾着追我也不怕你家主子出事?”
这句话让白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放弃了陈家洛往院内奔去;摆脱侍卫的纠缠跑到钱塘江边将两只镔铁点钢穿扔进江里,陈家洛绕了个大圈子从另一边回到客栈内。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