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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太頷首,卻沒應聲,眼神對準了霍延,略有些深意。
紀歡卻在何音音的這聲「霍姨」之下,驚詫皺眉,差點沒管理住表情。不是她想的那個霍吧?但很明顯,黎太和對面那位小霍,唔,不是,那位霍總是某種共祖宗的關係。有種臥了個大槽的感覺。
而霍延,向來冷淡,朝他姑姑點個頭便是打過招呼了。他微冷的眸子不動聲色掃過紀歡的臉。她是姑姑要介紹給黎躍的人?挺般配,一個熱衷釣魚,一個愛好撒網。
霍延收回目光,捏了下手機。她也算有本事。像姑姑這樣挑剔的人,她竟然也拿得下,的確了得。所以她還存著多少招數沒使出來?竟能這般精準出擊。
紀歡見黎太沒有要介紹的意思,也樂得不用演hello你好的開場白。她和他又不是第一次像這樣打照面。但待在該待的範圍,不好奇也不過線是最基本的素養。他們向來有共識。
很快,黎太的車開了過來,紀歡送她上車,給她合上車門。何音音看著她這番舉動,眼底含了些嘲諷。
一個照面也就片刻時間。片刻之後,不管微妙還是凝滯都瞬間消散。紀歡轉身往自己的車走,霍延也拉開車門鑽進駕駛位。他們連一丁點餘光的交匯都沒有。
車上,何音音突然跟霍延說:「剛才那個女人,就是霍姨要介紹給黎躍哥的,你覺得怎麼樣?」
霍延看了眼後視鏡,某輛白色大眾右拐,走了另一條路,車速有點快。他聲線沒什麼起伏地說:「介紹給黎躍的,那要問黎躍。」
何音音想想也對,但她就是很想跟霍延說說那女人有多囂張,也很會裝。算了,還是不提了,掃興。「黎躍哥就喜歡這種很勾人很會玩的類型,沒準真的一拍即合呢。」
霍延冷淡地給了個「嗯」,結束這個話題。很勾人很會玩的類型,姑姑是怎麼瞧得上的?還是說,她見什麼人就有什麼樣的面孔?
霍延把何音音送到酒店。何音音還想跟他說些話,結果她一下車他就開走,她這一晚上的鬱悶到達頂峰。
紀歡回到工作室,心情還有些余盪。因為那幅海報,也因為那個叫何音音的女人。
她點開網頁,輸入卓一航三個字,只有廖廖的幾條,都不是那個人。紀歡又輸入何音音三個字,這下彈出來的消息就很多了。
其中一條吸引了她的注意。何音音不久前在國外的某場演出上,博得了滿堂彩。當時攝影師anthony也聽了這場演出,他在演出後為她拍下這張照片。值得一提的是,他當時沒帶攝影機,用的還是他的手機拍攝。
這則消息怎麼看怎麼像擦出愛火花的浪漫故事。連她看那海報都覺得是這麼回事。
紀歡的心情有點喪。然後又笑自己傻,兩年前就該斷了念想的,兩年後還在糾結些什麼。說到底還是不甘在作祟。
挺討厭這種感覺的,像是被無形的藤子束縛,越掙越緊。但不掙開吧,它又總是纏纏繞繞的。
紀歡正要給阮晴姿發微信,問她有沒空出來喝一杯,或者去她家也行,家裡有果酒。找個人說說話沒那麼down。
手機里卻躺著一條未讀微信,發自五分鐘前。h:喝一杯?
紀歡看了兩眼,心想這個喝一杯是幾個意思。貌似找事兒的意味多過其他。總之,不會是做運動的意思。
正好,她需要分散注意力。那就去喝一杯。
紀歡:行啊。她丟了個圖過去,圖中有個小人笑得一臉蕩漾,賤賤的。配的字是,你家?我家?還是如家?
她絕對是故意的。明知霍總來找事兒,她卻拿他解悶消遣。欺負他是欺負不過的了,打打嘴炮找個樂子,挺可。
霍延的車就停在商業街不遠處。離紀歡的店大概步行幾百米的樣子。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