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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越到後面越小,越小越沒有底氣,到最後已經幾不可聞。
傅雨辰卻嘴角一翹,饒有深意地盯著她半天,才說道:「送行李。」
「哦。」
原來是這樣,是她小人之心了,她低著頭,有些尷尬地咬了咬嘴唇,嬌嗔的模樣像極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葉潤秋!」
一般被人當面叫出名字,就意味著有特別嚴肅的話題要講,她本能地抬起頭,隨口應了一聲。
四目相視,眼神在空中相接,一種說不出的情緒也在心頭流轉。
咽了咽口水,感覺他有低頭做壞事的傾向,葉潤秋趕忙揚起拳頭,生怕他不知輕重,眾目睽睽之下惹了笑話。
哪知人家只是為了逗她,轉瞬就露出一抹奸詐的笑容,手指在她鼻樑一勾,然後手輕輕挽著她的香肩,將她摟在了懷裡。
感受到她渾厚的呼吸和沉穩的心跳,葉潤秋突然有種從未有過的踏實,內心的激越漸漸淡去,轉而是一種說不出的疲憊。
循著這一絲困怠,她打了個哈欠,倚在他身上睡下了。
不知過了多久,隱隱感覺車停了,葉潤秋才睡眼惺忪地睜開眼,抬起頭,正好對上他深情的目光,她沒心沒肺地笑了笑。
「醒了?」
「嗯。」
一覺下來,她疲憊盡掃,滿血復活。
「是不是胖了?」
冷不丁的一聲質問,讓她有點措手不及,「你怎麼知道?」
說完,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用一種殺人的目光盯著他,「所以你想說什麼?」
他莞爾一笑,「胖點可愛。」
說著,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目光中滿是疼惜。
「哼!」她冷哼一聲,推開他的手。
等她抽身從他懷裡出來的時候,才發現,為了讓她安心休息,他似乎一個姿勢保持了一路。
這才意識到他話里的深意,葉潤秋很是心疼地盯著他,問:「累嗎?」
「累。」一個字說完,見她有些不悅,他不緊不慢地補充一句,「並快樂著。」
「所以你是變相地說我胖咯?」
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憤憤地轉往窗外,「不理你了!」
車速很慢,一路走走停停,穿過市中心一個圓形環島的時候,一個龐大的建築物吸引了她的注意。
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情不自禁地用胳膊推了推傅雨辰,一臉興奮地說道:「那是什麼?」
傅雨辰微微側目,慢條斯理地說道:「凱旋門。」
「什麼?!」
聽到這三個字,她激動地從座椅上跳了起來,險些撞到了車頂。
以往學歷史的時候就了解到,凱旋門是拿破崙慶祝第三次反法同盟勝利而下令修建的,但遺憾的是,他至死也沒有一睹凱旋之門的風采。
連當年教歷史的老師都不無感慨地說:「如果滑鐵盧之戰沒有發生意外,現在的歐洲可能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單單是這層羈絆,也足以讓她迫不及待地下車,去近距離感受此建築的雄偉與壯闊。
所以,她嘟著嘴,一臉「乞求」地盯著傅雨辰,可憐兮兮的模樣像極了壓歲錢被充公的孩紙,「我想去看。」
似乎早有預料,傅雨辰抿了抿嘴,一臉玩味地笑了笑,「你求我。」
「不求!」她瞪了他一眼,咬咬牙,很有骨氣地轉往一側,可餘光瞥到近在咫尺的凱旋門時,她又很沒有骨氣地吸了一口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心裡默默想著,正想放下姿態求他一回,前面的司機卻搶先一步說道:「傅總,這裡可以下。」
「嗯。」傅雨辰早有安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