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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傅雨辰不喜歡在人身上貼撲克牌,他只喜歡站在跟前盯著人看,並美其名曰,「如果連我的眼神都承受不了,又何談與對手針鋒相對!」
他就是這樣的人,無論幹什麼都有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似乎這樣就得到了許可一樣,可以肆無忌憚並堂而皇之地做些事情。
比如親自指導她墊球,比賽的時候讓她撿球?渴了讓她去買水……
練完基本功,傅雨辰給其他人發了個球,讓他們對牆練習。
卻獨獨把她留下來,要親自「家訓」,不,是「加訓」。
她當時氣不過,就質問:「憑什麼?」
他卻回地理所應當,「因為你的資質比較愚鈍。」
說實話,對於他這種氣死人不償命的說辭,她一向無言反駁。
有人說愛情就是一物剋一物,但她感覺她和傅雨辰是相生相剋,雖然沒有達到相愛相殺的地步,可在一些事情上還是不死不休的。
哈哈,曾經,她以贏傅雨辰為榮,這麼多年過去,這股不服輸的勁不減反增。
或許,正是傅雨辰成就了今天的她,亦或者是互相成全。
「傅雨辰,你在哪呢?」
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突然期待與他見面,儘管在一次次設想中,她總是有些不知所措。
或許是因為失去了,才明白擁有的可貴!
「不要走神!」
一個球砸過來,正中她的面門,葉潤秋憤憤地揉揉腦袋,「你幹嘛?」
眼見偷襲成功,傅雨辰得意一笑,「如果在球場上,因為你,已經失去了一分。」
葉潤秋感覺他是公報私仇,「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
「如果是絕殺呢?」他一副衛道者的嘴臉。
看到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她想說的話也生生咽進了肚裡,「哦。」
哪知人家嘴角一翹,用一副讚許的口吻說道:「孺子可教也。」
「那你還練不練啦?」嘟嘟嘴,葉潤秋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自然。」他說。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狂妄的樣子,她竟有種想打他的衝動,「哼,接下來練什麼?」
「墊球。」
「我知道墊球。」她撇撇嘴。
他瞟了她一眼,「那你還問。」
「……」
葉潤秋勉強擠出一抹微笑,沒好氣地說:「我是想問,怎麼墊?」
「用手!」
「傅雨辰,你成心的吧。」
「你指的什麼?」傅雨辰有些玩味地看她一眼,顯得很得意。
葉潤秋卻啼笑皆非,「當我沒說。」
似乎見她有些不耐,傅雨辰往嘴裡放了一根草莖,漫無經心地道:「接下來咱們訓練原地墊球,看看你有沒有慧根。」
早這麼說不就沒事了,拖拖拉拉,磨磨唧唧。
葉潤秋咬咬嘴唇,不情願地對上他的目光,「那我墊球,你幹什麼?」
「我?」
他眯眯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我幫你數數。」
過分了!
葉潤秋咬咬牙,「傅雨辰,捉弄我很有意思嗎?」
「有嗎?」
「沒有嗎?」
「你想多了。」
傅雨辰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慢慢走上前,近乎以一種碾壓的姿態俯視她。
四目對視,心撲通跳個不停,葉潤秋捂著漲紅的臉蛋,半晌說不出話。
「說話。」
退後一步,葉潤秋澀澀地道:「你……你先離我遠點。」
「嗯?」
「這麼近,怎麼練球啊。」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