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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經理等人被噁心得不行,嫌惡地走開。
姜子文卻是看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面色有些不自然,「你誤會了。」
「我誤會?我都親眼看見了還能叫誤會???」
「當時我手指燙傷了。」
吳力在心裡哼哼,小樣兒,說話還一套一套的呢,「傷痕在哪兒?」
姜子文伸出左手食指,上面貼著個防水創可貼。
「唬誰呢,創可貼撕開。」
「你確定?」
「確定!」
姜子文眉梢微挑,目不轉睛看著他,那意思是,忍你一回已經夠可以了,還敢跟我叫板,你小子死定了。
他小心撕開創可貼,伸出食指給吳力檢查。
吳力定睛細看,立刻揚起下巴,跟鬥勝的公雞一樣,「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主廚,你也太不厚道了。」
姜子文愣了愣,收回手一看,居然……
半點傷痕都沒有。
怎麼會沒有傷痕?
吳力得意地直哼哼。
「所以說啊,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各位兄弟姐妹,男人的話就不能信知道不,尤其像咱們主廚這樣,長得好看,還有能力的……」
吳力還在嚷嚷,姜子文的思緒卻不由得發散開。
昨天,他應邀給勅尤做烤全羊。
也是神奇,他本以為山海莊園的食材已經鮮美到極致,沒想到勅尤帶來的那隻羊居然比山海莊園的還要鮮美!便連他這個自詡嘗遍人間美味的料理人都忍不住垂涎欲滴。
烤全羊烹飪好,他開始剔肉。
大約是食物的香氣影響了他的判斷,手指居然不小心碰到滾燙的鐵架,當時就被燙脫了皮,鮮紅一片。
十指連心,他疼得臉都白了。
他一直非常注意保護自己的手,而現在手受傷了。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樓下拿燙傷專用創可貼,結果勅尤二話不說將他的手指放進了嘴裡。
手還疼不疼感覺不到了,只能感覺到傷口被溫柔地包裹著,熾熱而又黏膩。
他很詫異,也很疑惑。
這應當是關係親密的人才能做出的舉動。他跟勅尤總共才見了四次,他為什麼願意這樣做?
不嫌髒嗎?
他不是喜歡女人嗎?
又或者,勅尤對另一半的性別並沒有特定要求?他對他其實抱著些別的想法?
他沒把這話問出口。
等勅尤鬆開他的手指,他強裝鎮定地笑著說了謝謝,並說二樓有創可貼。
勅尤陪他下去,拿了創可貼貼在手指上,見他臉色不太好,還對他說別擔心,明天就會好。
他當時只以為勅尤是在安慰他,胡亂點了點頭。畢竟就算現如今醫學技術進步了,也不至於六七個小時就能使得燙傷完全恢復。
可是……
他翻來覆去地查看。
手指確實痊癒了,正如勅尤所說。
但勅尤為什麼會知道他的手能在今天痊癒?燙傷之所以能快速痊癒,是不是也跟勅尤有關係?還有昨天那隻羊,為什麼如此鮮美?
他心中有太多疑惑。
但想到自家莊園的神奇之處,以上疑惑似乎並不是找不到答案。
他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他是總經理招進來的人,莊園內的秘密,倘若總經理願意告訴他,他便聽著,不願意告訴他,他也不會刨根究底。
既然昨晚的事情跟吳力解釋不清楚了,姜子文索性不再跟他囉嗦。
「事實就是這樣,你要是不信,自己去問勅尤。」
吳力一噎,他哪兒敢去問勅尤啊,只能灰溜溜地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