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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放開我。&rdo;我感覺他手已經在拉我褲子,冷汗都出來了,忍不住破口大罵:&ldo;鄭敖你他媽有性癮症!&rdo;
&ldo;什麼症?&rdo;鄭敖挑起眉毛。
&ldo;性癮症!&rdo;我是專門查過資料的:&ldo;你不正常!滿腦子都想著那件事,這是病,得治!&rdo;
鄭敖笑了起來。
他像是聽到多好笑的話一樣,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ldo;你笑也沒用。&rdo;我理直氣壯,反正都說出來了,也有了跟烈士就義差不多的心態:&ldo;就算你今天得逞了,明天我也不會被騙了,你最好自己去諮詢一下心理醫生,不然到時候我就帶你去醫院,萬一別人知道了你就丟臉丟大發了。&rdo;
鄭敖這次徹底笑瘋了,一副眼淚都快笑出來的樣子,笑到最後直接趴在了我身上,我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警覺地看著他。
&ldo;小朗你太好玩了。&rdo;他一面笑著,一面親我的臉:&ldo;你真是個寶貝,什麼都不懂。&rdo;
&ldo;神經病。&rdo;我瞪了他一眼。
&ldo;真不知道許老師是怎麼教的你,還好我發現得早,不然可就被別人給騙走了。你以後要是到外面去……&rdo;他明明還帶著笑,不知道想到什麼,眼神忽然發起狠來:&ldo;要是外面的人敢這樣騙你,我就弄死他們。&rdo;
我當他瘋了,反正掙扎不出來,開始仰著頭看天花板。
他發了一會瘋,總算想起一點正常的事過來,低下頭來親了我兩口:&ldo;小朗,你真的很不喜歡這種事?&rdo;
&ldo;哪種事?&rdo;我白了他一眼。
他直接頂了頂我。
我抬手就想給他一拳,他反應快,又按住了我的手,笑眯眯地問:&ldo;小朗真的一點都沒慡到嗎?&rdo;
&ldo;吸毒也能慡到,你怎麼不去吸?&rdo;我冷冷地反問他。
&ldo;吸毒有壞處嘛,&rdo;他曖昧地在我頸窩裡蹭,親了親我耳垂:&ldo;這種事是兩情相悅的,既然小朗也享受到了,那就要常做,是吧?&rdo;
我沒法跟他解釋。
我討厭的,並不是這件事本身,而是這件事的含義,我總覺得有種負罪感,好像做的是上不得台面的事,越是舒服,負罪感越深。
這些話我不可能說給鄭敖的,他只聽得進&ldo;舒服&rdo;這兩個字,然後更加得意放肆,其餘都會當做耳邊風。
不過我也不是一點錯都沒有。
我並不是一無所知,我知道我有些觀念並不好,只是有很多東西要慢慢來,頻率控制在一月一次就好。好在鄭敖雖然經常得寸進尺,但是如果我真的動了氣,他都是會及時收手的。只是我並不想那樣,有些話說出來太傷人了。
我不想看見他受傷的樣子,所以寧願縱容他。好在他是很聰明的人,看起來囂張又放肆,其實也有分寸。
我之所以這樣怕,就是怕睿睿長成他的樣子,不是他現在的樣子,而是他當初的樣子‐‐犯下這些錯誤的時候,他的樣子。雖然我們的結局是好的,但當初那些走錯的路能不走還是最好。為人父母,總是怕孩子會受傷。
沒有傷口會在一夜之間癒合,我和鄭敖之間,偶爾還是有不能觸碰的東西。我們都在努力消弭那些東西,就像他這些胡鬧,和我的縱容,愛雖不能治癒一切,但加上時間,就是最好的靈藥。
我今年二十五,他二十三,加起來也不到人生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