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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板娘触电般不知所措,手里接过他递来的一张红色大钞,只闻到一句“不用找了。”心里正乐着呢,当她定睛一看才明了这大钞原来是外钞,猛地冲出来,可是人已不见了踪影,气得直跺脚。
那天的街景特别地美好,从夕阳一直追到天幕降落,由开始时气喘吁吁到最后悠闲地散着步,骆梨的内心陡然升腾起一种莫名的被耍的感觉。偏过头来认真地睇了他一眼,他正目光空洞地望着远方长空,嘴巴微微张着,吐纳气息,似乎对骆梨视为透明。
金灿灿的斜阳披在两个年轻气盛的少年身上,就只差一双翅膀他们就能腾空而起,融化掉一切喧嚣飞向未来。
不远处停靠了一豪华客船,覃蒂云朝它的方向奔跑了过去,腮边还噙着意犹未尽的笑容,只给骆梨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翻领外套,很有味道。
站在原地的人,比较容易感受到慢动作分分合合的割舍。纵使是初初相遇,骆梨还是能嗅到那个少年身上独特的磁力,便暗下决心,等到那一天骆梨扮回了原来的男孩模样一定跟他结为兄弟。隔江望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骆梨锁眉思想了半日惊呼一声:“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再一次遇见,更是鬼使神差。那是晨曦,骆梨与花白镜一同吃完早餐经过一家酒店,就在这多么浮华的海市蜃楼背景下,覃蒂云和陶丝妆相互勾搭着手臂走了出来,还低语细言些什么不时发出铃铛笑声。花白镜阳光明媚的脸刷刷刷乌云密布,眼睛还死死地盯紧他们俩,瞳仁里却挣扎着某些难以启齿的情绪。骆梨本来想站出来调侃一下花白镜的:看看你看看你,动作这么慢,人家陶丝妆被人先得手了吧,现在还红什么眼啊?可是猛地回忆起昨晚,花白镜第一次鼓起勇气打电话约她,她在手机另一头柔声腻语,不好意思啊,我跟朋友来唱k了呢,要不你也来吧?
“这么巧,我也是白沙第校的,今年读三年级了,你呢?”回到现实中来,骆梨突然对这个人的由来感兴趣了。
“确实巧,我也读三年级了,只不过我是插班生。”
“难怪以前从来没见过你。你最近是不是在赶着投胎啊?多次见你急急忙忙地跑啊跑。”骆梨破例地向一个陌生人说了那么多话,自己居然全然不知。其实除了花白镜,骆梨谁也不愿搭理,哪怕是他的亲生父母。
被如此一问,貌似讥讽又貌似玩笑,总之听着有些许亲切,覃蒂云愣神了片刻,又笑嘻嘻地回:“彼此彼此,瞧你长成这样是投错胎了吧,要是男生那可就风华绝代了!要不咱俩做个伴一块儿去投?”
被反咬了一口,骆梨似笑非笑地干呵几声,“你先走几步,我腿长,随后就到。”
“嘿嘿,都过去挺久了,想必来索命的也回去睡觉了,这次又多亏了你,下次我请你吃饭吧,先撤咯。”覃蒂云做势要开门出去。
“对了,你刚开始不是说找我有事么?”
“啊啊,也是哦,呃,死了,现在想不起来了,等想起来再聊吧。小梨梨,不用担心,我们会再见面的,拜拜!”覃蒂云扬起头,手指轻轻勾起骆梨的下巴,缀满星星的眸子里却不含一丁点的调戏,暧昧散入空气中,然后又是以匆忙的身姿消失在视线中。
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小男生如此戏弄,骆梨快抓狂了,但是他真是不失为一个有趣的人物。骆梨冰着脸,忽然觉得生活多了点色彩。
回到笔记本前,一个振屏挂在桌面,是糯米发过来的消息:丸子,我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丸子说的是骆梨,他打开最后一条消息记录,郝然已经是前一年的了。于是,骆梨很快回了一条,hello,原来你还活着啊!
☆、002心转角(二)
使劲揉了揉眸子,都快把假睫毛给纠下来了,覃蒂云才确认这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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