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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呐,令人无尽唏嘘。
“我没事。我想听他演奏到最后。”话毕,覃蒂云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最有说服力的答复就是顺着对方的梗说,然后再拖到自己的意念中来,轻松自在。花白镜听了也就乖乖地安静下来。
演奏会不到一个钟,雷鸣般的掌声已响过了不下二十次。这是三生有幸呐,才能亲自感受以法迦的现场表演。那样的气氛,那样的气场,那样的气质,唯有他才能驾驭如此宏大的场面和如此高端的音乐。覃蒂云的心,包括呼吸都跟着他的节奏走,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他某些画面。一年的时间,对于她来说,像是一万年的光阴,她有这么久没听到他弹琴了,不知道接下来的一生,还有没有机会让他为她单独演奏钢琴曲?覃蒂云张了张嘴唇要说些什么,其实在她的心里已经喊过他的名字千遍万遍了……
☆、122演奏会(尾曲)
今晚的以法迦比任何一个从前都要成熟得多。他那个简单干净的模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精致高贵的风格,覃蒂云见过一次,但那是他的照片。鹅腻肌肤衬得他一双蓝色水眸无时不刻在放电,削短细发永远都高堂堂,微微斜下来的几丝刘海为他添几分不羁,宫廷贵族金属套服在他身上刚刚好,他完美的身材和他完美的性格成正比。他最传奇之处便是,他有一双神奇的手,会弹钢琴,吉他,大提琴,贝斯,偶尔画画,也擅长于打高尔夫球。她最喜欢的是他那双总在温暖地笑着的双眼,向她说着,要像小孩子一样地简单而美好……
他自始自终都弯着一抹浅浅的微笑,温润如玉,柔情似水,不轻易被发觉,但确实存在着。不用言语,不用举止,他静静地坐在那儿,就能引得千千万万的人尖叫。这就叫做魅力。
钢琴清脆的声音没有停下来,仿佛它就要这样子一直延续下去。如果仿佛能够成立的话,这一场演奏会对于覃蒂云来说,是圆满成功的。但是到了尾曲,她彻底崩溃了。
宛若梦一场,玩笑一回。只不过逼真了些。
又一个聚光灯出现了,照在了骆梨的身上,满是钻石珍珠镶嵌而成的礼服令他无比惊艳动人,揿起了全场的又一次高潮。以法迦停止了弹琴,与骆梨两人一并站在台上向大家致敬。
最让覃蒂云困惑的是,陶丝妆居然也在台上,只是她侧身站在他们俩后面,看样子便知道她是翻译人员,又好像不是,因为以法迦牵了她的手!后来他们三个相互拥抱,又说了些官方客套的话……
你绝对不会允许你的另一半与异性有亲昵接触,哪怕一次也不行,哪怕只是碰一下手指也不行!别人会觉得你自私,会觉得你不可理喻,只有你自己清楚明白,无私的爱不叫爱情,那是博爱。
为什么会是小梨梨?又为什么会是妆妆?偏偏是她们?要叫我情何以堪?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连报复和咒骂她们的机会都没有!覃蒂云在心里嘶叫着,拳头不停地握紧握紧,不知不觉将指甲陷入了花白镜的手臂上了,他苦着脸忍着忍着。
以法迦说,骆梨是他遇到过的人中最佩服的一个,因为她弹的琴连他也惊叹不已。以法迦还说,陶丝妆是他在中国遇到的最美丽最聪明的女子,他很喜欢……
最后一曲,以法迦和骆梨四手合弹钢琴,一首绝无仅有的天籁在此诞生。曲末,以法迦在倒数,五,四,三,二,一,他站了起来,默默地睇着前方,他说,糯米,生日快乐。他还说,糯米,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覃蒂云愣住,望了一下时间,刚才到凌晨十二点正,一秒也不差。她的泪,没有任何预兆地直淌下来,她的心,什么都没了,只有他的话语,糯米,生日快乐。糯米,我恨你,我恨死你了。这是什么意思?她捂住脸,八月七日,是她的生日……
可是可是,以法迦却左右各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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