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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瞧,唇角更彎了。
宇文恭也笑眯了眼,將幾位督糧道都招過來,問:&ldo;你們瞧瞧,這兩種都是粟嗎?&rdo;
幾個督糧道上前,只消一眼便知道徐州督糧道分明是以黍代粟,這種魚目混珠的小把戲大夥都玩過,收了定額的糧作,再以劣等糧作替代,只為了賺取差價。
可大夥也不是天生貪財,實在是被每回的船稅水費榨得快活不了,只好以此法換取安生,於是大夥在心知肚明的情況下,一個個都點頭說是。
宇文恭聽完,笑意更濃,&ldo;可我聽說,粟是有香氣的。&rdo;他從袋子裡抓了一把所謂的&ldo;粟&rdo;往几案一擺,大手奮力一拍,花梨木的几案登時垮了一角,教在場所有人莫不退上幾步,臉色驚慌難掩。
&ldo;這木頭不禁拍呢。&rdo;宇文恭無奈地甩著手,就見手上還黏著&ldo;粟&rdo;粒,遂讓人去拿搗臼。
待人取來搗臼,他點名要徐州督糧道搗他口中的&ldo;粟&rdo;。
徐州督糧道雖不解為何要這麼做,但既然宇文恭吩咐了,他自然照辦,只想趕緊演完這場鬧劇,返回轄地。
然而,就在他搗碎了&ldo;粟&rdo;磨成粉後,不由停手看著宇文恭。
宇文恭托著腮,笑道:&ldo;繼續。&rdo;
徐州督糧道又磨了一會,可不管怎麼搗,頂多是搗成粗粉,磨到他手酸了,宇文恭依舊沒打算讓他停手,不禁不滿地看向宇文恭,不肯再動手了。
&ldo;為什麼磨成粉了?&rdo;宇文恭懶懶問著。
這一問教徐州督糧道怎麼也掩藏不住輕蔑,&ldo;大人,糧作搗過磨過自然是成粉,恐怕是大人對這糧作並不清楚,才會問出這般教人啼笑皆非的問題。&rdo;
迎春沉著臉,要不是他有自個兒的作法,她一句話就能教徐州督糧道羞憤得吐不出半句話。
&ldo;是嗎?&rdo;面對徐州督糧道的放肆,宇文恭像是沒擱在心上,起身走到他面前,瞅著臼里的粉,&ldo;這可怪了,本官聽說徐州的粟極具香氣,可這粉怎麼壓根不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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