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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有辣椒的炒菜说:“妹子,这个菜你就不要吃了。容易上火,而且容易起痘痘!”这个不合逻辑的“逻辑”,田舒竟信以为真,而且至今还保持着不吃辣椒的习惯。
姨姨为了让二人彼此了解一下对方,借故提前走了一步,饭桌上只有他俩了。自幼缺乏疼爱,缺少理解的女孩子,让张一表这个貌似“知冷知热”的家伙,仅仅一顿饭就彻底俘虏了——在情感上。
第八节 选举未果
就这样,通过一顿饭的接触和了解,俩人闪电式恋爱了。单纯如一张白纸的田舒在张一表衣冠楚楚·能言善辩的外表下,着魔了似地爱上了他。而且爱得一塌糊涂。
饭桌一别,田舒像丢了魂一样,每天期望着他的出现。有时,在夜里梦中还呢喃呓语着“一表”两个字样。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作为她的亲——姨姨很是犯难。跟张一表说实情吧,有失身份,不讲吧,觉得自己的外甥从小失去了爹妈,怪招人可怜的。哎,也罢,权当做一回红娘。事也凑巧,适逢张一表所在村田家梁实行干部选举,田舒的姨姨身为“重量级”人物,本来没有必要去参加,其他“副手”去就可以了。但是,她一来趁便打听一下小张对这件婚事的想法,二来可以借选举之机,看看张一表人缘究竟怎样,外甥是否可以将终身托付于他。
这天上午,天气阴沉沉的,乌黑的云仿佛要压住头顶似地从西山脚下层层包抄过来。然而,田家梁村却像过年一样,大街小巷的墙壁上贴满了红色标语,主要街道也清扫了一遍。大人们三三两两不慌不忙地向村支部走去,小孩却在街道上嬉戏逗留着。人们一边走,一边叽叽喳喳的议论着。正在这时,一个绰号“麻雀”的中年男子叫嚷着走了过来。大家都认识他:将近五十岁了,还是光棍一条。据大家说,这人脑子有点问题,可究竟么个毛病,谁也指不出来。此人做事风风火火,待人还挺热情真诚的,大概缘于这张“麻雀嘴”——一刻不停地“疯言疯语”,落下个“思维不正常”而错过了婚娶的年龄。
“李哥,你说说,这选举跟我球不相干!张一表却非要拉着我投选票,他妈的谁上来都不是一样的,我照样种地打麻将!谁帮我娶个婆娘就选谁!”“麻雀”高声的喊叫着。人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他随手掏出一盒烟故意抬高嗓门说:“大家快抽啊!这是一表为拉选票给我的烟!”他随即客气地给大家点着了烟。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略显富态的老人悄悄地问:“张一表给了你几盒烟?”“一盒啊,怎么······?”“麻雀”不解的看着大家。“张一表真不是个东西,送烟拉选票还看人下菜!”老人愤愤地说道。“麻雀”一听马上急了,音量几乎拔高了八度。“你们几盒啊?”大家没有回应他,径自低下头,向前继续走着。“哎,李哥怎么回事?你得到了几盒烟?你倒是说话啊?”麻雀还在不依不饶的打听着。“你怎么回事?吵吵啥?”麻雀一扭头,原来张一表早已走到大家的身后。他慌忙搭讪着说:“没事,没事!”,一只手习惯性的在后脑勺抓个不停。这时,张一表一副领导者的姿态,拍了拍“麻雀”的肩膀说:“老哥哥,今年好好干,年底争取讨个老婆!“麻雀”难为情的笑了笑,张一表说罢后,大踏步的向前走了。“麻雀”继续随着前行的人群走着,只是心里十分懊恼。
约摸九点钟的光景,村民几乎全到齐了,台下黑压压的一片。主席台上的大小领导已经坐在了自己相应的位置上。彩旗在飘扬着,会场四角的喇叭“轮番”播放着选举的注意事项。别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整个场面的选举还是要按正规程序进行。
此时的张一表正忙前跑后着。他不时地在领导耳边嘀咕着什么,有时像鸡啄碎米一样点着头。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等着选举的正式开始了。哎,“懒驴上磨屎尿多” ——张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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