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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水,一边等着村长。
此时的张一表,表面上很平静,但内心还在七上八下着。儿子相认了,当然是件高兴的事情,但上报名单还是一项棘手的事情。万一有人上告,到头来落个鸡飞蛋打。但亲生儿子不能不管啊!他再一次把目光转向了刘美。刘没看出了他有心思,不慌不忙的问:“有顾虑吗?”“王权贵知道晓虎的生世吗?”张一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刘美颇为得意地回答道:“老东西还以为是他的儿子呢!”张一表听了刘美这句话,竟拍着胸脯说道:“小美,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就放宽心吧!”二人正在说话之际,刘憨推开门走了进来。刘憨水也没喝,便招呼张一表一起走了。
临近午后四点多,俩人统计完毕回到了村支部。因为这项工作争议不少,所以老书记一直强打精神在支部主持工作。刘憨把工作大致汇报了一下,忙着去处理其他事情。
屋里仅留下张一表和王权贵。张一表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说:“王书记,你看寡妇刘美需要考虑吗?”他着重强调了一下“寡妇”两个字。王权贵一听刘美,马上用一副救世主姿态说道:“刘美这几年一个人带孩子也确实不容易,应该考虑考虑。”“想来也是,怎么填上吧?”张一表趁热打铁地问道。毕竟人家是书记,最后还得王权贵“拍板”。老书记顿了顿说:“行,回头和刘憨说一声。”就这样,刘美树立通过。张一表大笔一挥,“刘美”两个字方方正正的落在将要上报的人员的名单里。她一下子成为一名“丧失劳动能力”的村民。
第四十一节 众叛亲离
王权贵做梦也没有想到,上报的名单刚刚递上去,就有人告发了。这个人非是旁人,正是王银贵的儿子王云飞偷偷干的。
王云飞刚刚大学毕业。别看他小小年纪,在外读书又很少回家,对村里的情况却特别熟悉,家乡的山山水水培养了他对一草一木炽热的情感。他常常对父亲王银贵说:“有朝一日我要改变田家梁村贫穷落后的面貌。”母亲在一旁不置可否地说:“别瞎想了,好好读书才是你首要的任务。”尤其大爷王权贵的所作所为,他十分反感。更令他气愤的是:他的一些违法行为,大多数父老乡亲却置若罔闻而听之任之。他心想:长此以往,田家梁何时才能有起色啊?正在他“忧国忧民”之时,王权贵“欺上瞒下”谎报刘美的事情,被他知道了。王云飞背着父亲,悄悄地写了一份匿名检举信。
乡领导对此很重视,专门责成工作小组进行详细调查。结果刘美被“刷了”下来,王权贵再次被狠狠批了一顿。老书记实在“扑腾”不动了,在暗地里很不恰当地唠叨了一句:“哎,红颜祸水啊!”
精明的张一表既讨得了刘梅的欢心,又落得一身轻。
儿子已经“单渠道”相认了,张一表感情的天平也不得不又一次偏向了刘美。接着干起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老本行”,这次非同以往——儿子的存在,使得他“胆子大了点,步子也更快了”。
张一表的两个双胞胎姑娘中途辍学,一直赋闲在家陪着母亲。父亲和刘美之间的来往,她们是知晓的。跟母亲说了几次,善良的田舒死活不相信,还骂了姐妹俩一顿。尤其最近一段时间,张一表更是不着调了:背着母亲把家里的麦子还拉给了刘美。姐妹俩既害怕父亲,又可怜母亲,像夹在竹桶里的豆子一样难受异常。在这样沉闷痛苦的环境中,姐妹俩几乎要窒息了。
经过几个晚上,姐妹俩终于鼓起勇气决定离家出走,去南方打工去。临走的时候,姐妹俩哭了整整一个晚上,含泪给母亲写下一份信。
天色快要亮了,她们蹑手蹑脚地来到里屋,看着熟睡中的母亲和兄弟(父亲不在),姐妹俩实在不忍离去。大女儿轻轻摸了摸兄弟的脸,憨实的弟弟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又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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