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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半露的乳房却牵住了他的视线。他用力把刘美揽进怀里,脏兮兮的大手在她的丰胸上肆意游荡开来。风雪月的日子里,男人这些“嗜好”,她早已麻木了。正在权贵专心品玩的时候,刘美立即抽出手,端起酒杯妖里妖气地说:“领导,今天高兴就多喝点吧!”王权贵几乎看都没看一眼,差点连酒杯也送进自己那黑洞洞的口中。她心想:老东西,灌醉你赶紧给姑奶奶滚蛋!于是,她趁势又倒了一杯。正要端起酒杯的时候,王权贵一下子将她凌空抱了起来,摇晃着来到炕边,刘美被横放在一边,老色鬼手忙脚乱的脱掉了衣服。刘美心里暗暗地骂着:这个不得好死的老淫棍!但碍于权势,想到为了给儿子盖房子,只好委屈求全地在炕上四平八稳的躺着,任由他摆弄。她又顺手拉灭了灯,因为她实在不愿意看到将要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爬行动物丑陋的
脸。
他赤条条地在一边为刘美宽衣解带。她紧紧地闭着眼睛,这个老东西在黑暗中一下子扑在了刘美的身上。两只发皱的老手不停地抚摸着。他仿佛有使不完的蛮劲,不断地撞击着刘美的下身,嘴里哼哼唧唧着:“舒服,真他妈的舒服!”她只是默默地忍受着,希望他快点结束。可哪里想到,这个“粘花惹草的高手”,今天却不断地变换着方法,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依旧“兴趣盎然”地折腾着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小媳妇。
王权贵激怒了躲在柜中的张一表。自打王权贵进来后,憋屈在柜中的张一表就开始体验“新生活”了。他生怕弄出响动来,因此大气不敢出,身子也不能轻易挪动。过了半个小时之后,他憋得呼吸都有点困难,而且身上像水洗一样——湿漉漉的。因此趁老东西床上玩弄刘美之际,他慢慢地垫上衣物,把柜盖稍稍地撑起一个“支点”,这下才缓过气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床上卑鄙龌龊的声音,张一表听得真真切切。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老东西不断地糟蹋着,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打他个鼻涕横飞。可万一冲出去,自己的一官半职被撸下去不说,害得她也会“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所以,只好咬着牙关,痛苦屈辱的忍受着。转念一想:自己也太窝囊了,蜷缩在柜子里,活像一个乌龟。眼睁睁看着刘美被蹂躏却无能为力。
其实呢?在刘美面前,张一表充其量不过是个多情种。在王权贵面前,他又算什么东西,也还不是在偷情吗?
张一表想了很多:刘美也真是的,自己孩子还小,犯不着为了房子把自己的身子搭进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再过几年,说不定老家伙还下了台,自己岂不是“赔本”了吗?另外,老家伙如此纵欲,他也会早一天向阎王爷报到的。反过来想:我对她这样用情,她居然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情来?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响着。时间过得好慢啊!张一表还在盘算着。不知过了多久,王权贵这个老家伙也许是玩够了,从刘美那光洁的身子爬了下来,稍微缓了口气,慌里慌张地穿好衣服,鬼鬼祟祟地溜走了。
约摸老东西已经走远,刘美赶紧开了灯,衣服也没有来得及穿,下炕走到柜前,掀开了柜盖。我们主人公张一表此时正静静地躺在衣服的上面,脸上如白蜡一般。刘美疼惜的说道:“表,让你为难了,快出来吧!”他没有应声,还在不声不响的躺着。而眼角却慢慢地渗出了泪水。停了一会儿,他缓缓地爬出了柜子,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名状的表情。刘美急忙披了一件衣服,站在他身边安慰地说道:“让你受委屈了,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说完之后,刘美轻轻地给他解着上衣的扣子。一颗;两颗;就在解第三颗扣子的时候,张一表甩了一下手,失魂落魄般向门外走去。
第三节 秋收的开始
任凭刘美怎样挽留,张一表还是“义无反顾”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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