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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里,何阳拉着高城问:“高哥,这袁朗到底知不知道你对他……啊?我说,你要是真有这心思,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了,马上就培训结束,他们部队的职能性质和我们不一样,下次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你这儿耽误什么呢?”
高城苦笑:“我还耽误什么?人家对我没意思,我能上去死缠烂打?他都说了,我们是兄弟!这不就是封了我的路,我要是对兄弟有个越轨,以后还哪有脸见他!”
何阳他们即使对高城喜欢袁朗的事能接受,却也没办法让袁朗接受,也是爱莫能助。
天凉的时候,袁朗接到铁路电话,需要出一个临时任务,那天高城去上课,袁朗自己在操场上锻炼,接到电话没来得及告诉高城,只是去和班主任请了假,急匆匆离开。
高城下课后照例去操场找袁朗,却没看到人,回宿舍,只在书桌上看到一张留言:“我出任务!”没有开头,没有落款。高城坐在书桌前看着这四个字,好像能看出一朵花,只有四个字,高城的心忽悠悠的被吊起来,该是什么样的任务,要把这个正在培训期间的家伙找回去?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有危险?不过,袁朗愿意给自己留个纸条,是不是说明自己在他心中也有那么点儿位置?
袁朗走的第一夜,高城瞪着眼睛直到天明,只要一闭眼,就看到那个死老A就真的成了“死”老A了,浑身是血的和他说再见,然后高城华丽丽的被吓醒,心跳超过一百八,再也不敢接着睡了。
袁朗走的第二天,高城失魂落魄的跟着何阳他们吃早饭,用筷子把一碗小米粥搅和的水是水,米是米,却一点儿也没倒进嘴里的意思。上课时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盯着黑板,却愣是一点儿都听不进去。
袁朗已经一周没有音讯了。吃午饭时,陈潇搂着高城脖子压低声音说:“高城,你这可有点儿过了,这是搞绝食呢?”
于帅一脸的不理解:“至于吗?老A不是经常要出任务的吗?就你这小心脏,要是真和那个死老A在一起了,还不得心肌梗塞啊?”
何阳吐吐舌头:“我算知道什么叫为伊消得人憔悴了?不过那美人可健硕了点儿,咱四个都不一定打得过人家一个,我说高哥,你这心也就针鼻儿那么大!”
高城懒得理他们胡说八道,依然一天一天吃不下饭,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高城也一天天的消瘦,白天人看起来有些傻,晚上坐在自己床上对着那张本应该睡着一个朝思暮想的人的空床抽烟,眼睛熬得通红。
高城已经说不清这是自己这半个月第几次靠在墙上看着对面的空床睡着的,但是却是他这半个月第一次被开门声惊醒的。睁开眼,揉揉酸涩的眼睛,高城看到袁朗一脸惊愕的站在门边看着他。高城顾不上袁朗奇怪的眼神,几乎是从上铺直接跳下来的,踉跄了几下,冲到袁朗面前,上下打量着袁朗:“你……没受伤吧?”
袁朗的眼睛眯了一下,深邃的目光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迅速湮灭在眼底深处,嘴角挂上痞痞的笑意:“怎么会呢!不过耽误这么久的课,还要借你的笔记用用了!”
高城松了一口气,裂开嘴笑,干裂的嘴唇却一下裂开一道血口子,高城急忙用嘴唇舔了一下,转身去床头取纸巾。
袁朗站在高城身后迅速的打量了高城几眼,嘴唇抿成一线,目光闪啊闪,似乎不忍心落在高城明显瘦削的背影上,却又有些移不开,嘴角瘪了瘪,轻轻闭了一下眼睛,转身拿过自己的毛巾走进卫生间,说:“这屋里有暖气,容易上火,多喝点儿水!”
高城用纸巾压着嘴唇,说话声音乌鲁乌鲁不清楚:“你回来就好了!”
“嗯?”袁朗从卫生间探头出来,脸上还有香皂的白色泡沫:“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