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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他为什么没有来?”
“谁没有来?惠……”1“说呀!我要你说话呀,他为什么没有来?”浅仓惠打断旁人莫名其妙的发问,一把捉住浅仓熏,用力的摇晃著她尖叫道,“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我要你说话呀!”
“惠,你不要这样,熏的发饰都被摇落了,她等会还要出……”
“你滚开!”用力推开上前阻止她的人,浅仓惠依然不肯放过浅仓熏的用力摇晃著她,“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老实告诉我,我马上到外面把一切都告诉松泽警官,你到底说不说?好,你不说话是不是?那你就不要怪我狠!”说完用力推开她,气冲冲的举步向外走。
在婚礼上,浅仓熏忐忑不安的一颗心全放在野间崎南身上,担心他会突然出现扰乱婚礼;担心他来此会因忿怒而做出任何惊天动地的举动;担心惠是否守信,或者早已和警方串通好要陷害他……她担心这、担心那的,担心到连自己婚礼是怎么样完成的都不知道,直到她被人推拥回到休息室里,她这才恍然明白他并未出现。
他没有出现,她该为此感到欢悦的,毕竟他是真的想通放弃她,远离这是非之地了,她该为他的安然无恙庆幸的,可是她为什么这么伤心、这么难过、这么痛苦,感觉自己就像要吸不到空气,快要窒息而死一样,为什么?
之前被迫与他分开时,她未有这种绝望的感觉;前一阵承受著病魔缠身,与思念他、担心他这两方面的痛苦煎熬时,她未有这种痛心疾首的感觉,为什么她现在会感到这么冰冷、这么痛不欲生,就好像整个人被冰封在地底永不得翻身一样?
好冷,由四肢或者由她心底开始泛起阵阵寒意传至她全身的,她不知道,她只觉得好冷,冷得好像她整个人、整个心都结成了冰一样,他——遗弃了她!
想哭,泪水却已结成了冰流不出来,这种断人心肠的痛楚她该如何发泄?因为她竟然连泪水都流不出来,谁可以告诉她,她该如何发泄心中那即将将她整个人淹没的痛楚?谁能告诉她?
茫然的瞪著前方,脑海里浮起的竟全是他说著信誓旦旦的诺言的样子——我爱你、你是我今生惟一的新娘、一辈子不放开你、娶你……崎南,崎南……你不再爱我了吗?我是这么的爱你,你不再爱我了吗?
此时她耳边犹如回荡著浅仓惠的话——“他没来!他为什么没有来……”
不要!不要告诉我他没来,不要问我为什么他没有来,他是爱我的,他一定会来的,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来?为什么没有来?
“说呀!他为什么没有来……”不要问我,不要问我,我求求你不要问我,他为什么没有来。拜托。不要摇我,不要碰我,难道你不知道我禁不起一碰吗?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已经碎成千万片,再也组不回去了吗?拜托不要再摇我了,我害怕连人都会碎呀!
“把一切告诉松泽警官……你不说话是不是?那就不要怪我狠!”
“不,不要!惠——”浅仓熏突然尖叫出声,猛然的挣扎开扶持著摇摇欲坠的她的人们,她迅速的举步朝向外走的浅仓惠追去,然而走不到两步却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倒地。
“熏!”
数声惊呼声同时响起,休息室内顿时乱成了一团,而外头的会场则在数分钟之后这才跟进的乱成一团,其原因除了知晓新娘在里头突然昏倒外,另一个引起众人喧哗的便是听说二个月前那起引人注目的破屋奇案有了新的线索……
怔然的站在原地瞪著她朝思暮想了九年多的人,浅仓熏几乎不敢相信在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还可以见到他,但是嘈�克�皇且凹淦槟下穑�
“熏,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他认得她!而且这个“熏”的叫法,除了他之外……不,是他,他就是崎南!浅仓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