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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多欣賞一刻,他便一邊滿心滿意地偷窺著,一邊裝出不在意,慢條斯理吃桌子上的熱葷,和宣懷風聊閒話,見宣懷風杯子空了,幫他又斟上ju花冰糖水。
宣懷風上了當,放鬆下來,一邊聽白雪嵐天南地北地說那些聽回來的軼聞,一邊捏那碟子裡的桂花糕。
後來一看,才驚訝地說:「哎呀,我怎麼把一碟子都吃完了?」
白雪嵐說:「原來你愛這個,叫聽差再取一碟子過來吧。」
宣懷風說:「不用,這是聽你說的聽入迷了,才不知不覺都吃了。本來,晚上不該這麼亂吃東西。」
白雪嵐說:「真是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兒,這麼多的講究。」
宣懷風說:「飲食習慣健康一點,就叫嬌生慣養嗎?天晚了,我該回房了。」
白雪嵐走到門邊,雙臂從後面繞過去,抓著他的兩隻手,低聲說:「這麼晚了,何必走過來走過去的,當心過橋的時候掉水裡。」
宣懷風對他這舉動,雖覺驚心動魄,卻又似在意料之中,勉強鎮定地說:「別胡鬧了,請你放手。」
白雪嵐輕輕笑了一聲,咬住他的耳朵,說:「今晚睡我這裡。」
宣懷風臉便紅透了,搖了搖頭,默默去掰白雪嵐抓住自己的手。
白雪嵐頓時明白了,他這一次,是羞赧多於憤怒的,反而顯得大有情意,便再也不客氣,把宣懷風抱了,翻過來扛在肩上,大步往床上走。
宣懷風急了,拿拳頭去捶,叫著說:「你做什麼?放下,你放下!」
白雪嵐腳步不停,嘴裡就叫疼,「輕點,哎呀,好疼。」
宣懷風一看,自己一忙亂,拳頭都砸他背上去了,那裡正是傷處,怪不得他叫疼,只好縮了手。腦子還沒轉過來,人已經被放到床上。
脊背挨著柔軟的床單,神經瞬間繃緊起來。
白雪嵐長長的指頭捏起他的下巴,先是試探著親了親,接下來就不那麼紳士了,舌頭撬開牙關,很激烈地伸到裡面亂翻亂攪。
宣懷風被他牢牢梏在床上,吻得氣息凌亂,又不好意思再用指甲抓他的背。
真是!這時候怎麼還知道不好意思這四個字呢?
他肺里空氣減少,胸腔一陣陣發疼,腦子一陣陣發暈,連兩手力氣也弱了,勉強扳著白雪嵐的肩頭,把脖子儘量往後仰著,但白雪嵐個子高大,又那樣的姿勢,無論如何是躲不開的,唇舌很放肆的,親親密密了一番。
白雪嵐好不容易放開,宣懷風立即身子一蜷,整個球似的縮起來。
白雪嵐好氣又好笑,打趣說:「你這樣扮作挨凍的小貓嗎?我更要憐愛你了。」伸手去搗騰他。
宣懷風說:「別鬧,我不舒服。」
白雪嵐說:「別哄我了,這種時候,你哪次是真的不舒服?」
宣懷風皺著眉搖頭,「真的不舒服起來了。」
白雪嵐見他擰著細眉,臉色似乎真的不好,微吃了一驚,忙問:「哪裡不舒服了?」用手撫著他的背,又要探他的額頭。
「胃裡怪難受的。」宣懷風用手擋了他,責怪地瞅他一眼,「你這動不動把人扛肩上的習慣,真是很要不得。」
白雪嵐見他捂著胃,也懊惱自己一時忘情,沒顧著他剛吃過東西,八成肩骨頂到胃上了,苦笑著說:「我真心向你請罪了。」
自己坐上床,把宣懷風扶起來,半挨在自己身上。
宣懷風有些難堪,不肯和他貼著。
白雪嵐一把按住了,打量著他,露著潔白的牙齒,微微一笑,「我最見不得你和我扭扭歪歪的,你一扭,我可要忍不住了。」
他這話雖然是威脅,卻有五分是大實話。
宣懷風和他相處久了,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