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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哪怕出事兒了,也拉一個墊背的,就讓謝寧心出來找她玩兒。
那些盯著侯府的人敢動謝寧心,卻未必敢動江若茵。江家的底蘊,到底還是比武侯世家更得利一些。
「姐姐!我想吃糖人!」謝寧心一路上都抓著她的手。
她也未必是不怕,只是抵不過自己的好奇心,抓著大姐姐的手,總能讓小姑娘安心一點。
可江若茵如今也就才十四歲罷,謝寧心怕的事情,她怎麼能不怕。
江若茵不喜歡那位侯夫人,覺得她粗鄙,愚笨。她不歧視商賈人家,但卻為侯夫人的無知和自私敢到可悲。
這些話她不會說給謝家人聽,只是倍感不快罷了。
「春荷,去那邊買個糖人過來,別走遠了。」
戲班子周圍人潮擁擠,江若茵怕出什麼事兒,不敢離開謝寧心的位置。
可人與人擠著擠著,就跟帶著的人脫了隊。
江若茵心裡著急,卻不能在謝寧心面前露了怯,只能抓著小丫頭的手,強裝出一份鎮定來。
人流將他們推來推去,江若茵怕謝寧心出事,一直伸手護著她。有人在人潮里動手動腳的,幸虧江若茵腳下功夫還成,便繞著地方,想找個寬鬆的地方呆著。
戲台子上鑼鼓喧天,將那些陰影下的動作遮了個乾淨。
江若茵只顧及著眼前的事情,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退到了路邊上,身後是一處幽暗的小巷子。
巷子裡伸出了一隻手,捂住了江若茵的嘴。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晚啦,抱歉,有評論的話發幾個紅包。
發了個現言文案在專欄,《該死的初戀》是設計師和名模的故事,有興趣的話點個預收吧。
愛你們,啾咪
第19章 乜州
京城是富饒之地,鮮少有這樣破落的院子。
院子中曬著乾糧,屋檐下趴著一隻黑背犬,看見人過來了也就睜了睜眼睛,繼續趴著乘涼。
一個婆娘走過來踢了一腳那隻狗,操著一口京中不太常見的方言叫罵,「這麼懶,人來了都不知道叫,養你有個啷個用。」
黑背犬不情不願的起來了,跑到江若茵的腳下繞著圈兒聞了聞,又趴了回去,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與它無關一樣。
不過本來也沒什麼關係。
江若茵手裡牽著謝寧心的手,一點都不見外的找北北了的地方坐了,臉色鐵青,目光中帶著不掩飾的怒意,「你們膽子這麼大,怎麼ub跑到皇城根兒底下跟所有人說你們來了?」
一想到方才發生了那一段烏龍,江若茵就生氣。
她的臉長得幼,卻不失媚氣,往日裡那番漫不經心的笑再加上上房揭瓦的斑斑劣跡,本就讓她的容貌看上去有些匪氣。齊王一直不太喜歡她的這一款,但是礙於周珩喜歡,就也沒多說過什麼。
種種元素交雜在一起,讓江若茵的臉看起來又清純又嬌媚,外加上一股玩世不恭帶著嗔怒的狠勁,很容易叫男人慾罷不能。
閨房裡的賢良淑女看厭了,便忍不住對這種新奇的口味動心。
但那畢竟是江若茵,饒是男人心裡頭有點什麼念想,也都只能咽在肚子裡,不敢肖想,因為她是齊王府看中了的女人,也因為她是皇后的親外甥女。
兩種理由加一起,誰也惹不得。
當江若茵卸去了笑,就那樣看著眼前的男人,便只剩下了狠意。他佝僂著脊背,一臉諂笑地,向江若茵求饒。
「我錯了姑奶奶,您饒了我?但我也沒轍啊,他非要來,我沒有辦法。」
這人說他叫阿柴,是孫家的人。
馬濤兜兜轉轉得了消息,乜州孫家要他偽裝去打劫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