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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茵有些詫異,「見我?」
「是,點了你的名,那想來也是一直關注著京城動向的,她先下就安排子在方翎漪所在的庵里,你可要去看她?」
江若茵思索片刻,吹了桌上的燭燈,「見,我明日就去見她。」
次日一早江若茵就給方翎漪遞了消息,不過卻沒有急著過去,而是在過了中午才收拾好了東西上山。
方翎漪等了她小半天,已經被她的慢給氣著了,「說要來,又遲遲不來,哪兒有姐姐這樣的人。」
江若茵倒是不急,從家裡帶了上好的紅茶給方翎漪,「你就又知道了?昨日謝迎書才回來,我今兒就巴巴的大早上出去,定是要被人懷疑的。等過了晌午,我再出門,不過是上山會會閨蜜罷了,他能想我什麼?」
方翎漪也不是猜不出這其中的道理,只是他倆見面互懟慣了,就是之前惺惺相惜了一回,也改不了互相嫌棄的脾氣,「姐姐如今承認我是閨蜜了?當初不知道是誰,損我損的厲害著呢。」
「你現在想聽,我也能損你。」
小姑娘嘴賤起來沒個收斂,吐了吐舌頭沒回話。
江若茵問:「人呢?」
「後面呢,是你去問,還我給你叫過來?」
江若茵想了想,還是起身到後院去見了人。
那位老嬤嬤已經有七八十歲的年紀了,實屬高齡,說話和聽力都不利索,要旁邊的小丫頭給耐心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解釋著,江若茵撿了個椅子,靠在老嬤嬤的身邊,「嬤嬤是齊王妃身邊的人?」
那老嬤嬤聽得齊王妃這幾個字,當即就有了反應,「王妃她怎麼啦?哎呦,王妃就是脾氣直了一些,齊王可不要太過遷怒於她呀。」
她的精神似乎已經有些混亂了,說不清現在記得的到底的哪一年的事兒。
江若茵看了一眼方翎漪,後者跟這老嬤嬤呆了幾天了,已經對老嬤嬤的態度有了些認識,「嬤嬤,我之前跟你說過的,王妃她去了好些年了呀。」
「是是……是去了好些年了,你瞅我這記性,都給忘了。那可要跟阿珩說,不要學他的父親,王妃無錯,怎麼就跟了這麼個齊王,一天的好日子都沒過上。我們姑娘苦啊……」
說著說著,老嬤嬤竟哭了起來,江若茵也一時半會不好繼續追問,只能叫旁邊的丫鬟先哄好了嬤嬤的心情。
她剛要走,嬤嬤卻叫住了,「你是江家的那個小女兒是不是?」
江若茵尋思著,您老可算記起我來了,不是您非要叫我來的麼。她自然不會這樣跟老嬤嬤說,只是扶著老嬤嬤,「是我呀,聽說嬤嬤您是要見我的呀。」
「是……我是要見你……是我要見你的……阿珩死了對不對?」老嬤嬤的眼睛重歸清明,江若茵知道她是想起來現在的事兒來了。
小姑娘微微的點點頭,「是,他死了。」
「是不是因為他的父親?」
「也不是……是他自己選的,他想為北疆的戰事出一份力……」
「胡說!那就是因為他的父親!齊王那個人,跟北疆勾連了一輩子了,從前我們姑娘就不讓他做,不讓他做,說做個王爺沒什麼不好的。他非要做,害死了我們姑娘不說,還把我們姑娘唯一的血肉給害死了,我們姑娘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
她雖然說得有些混亂,但江若茵還是把這些話捋了捋,從其中摸出了個大概來,只是這個真相,著實是讓她有些詫異的。
她一直從周珩哪兒聽來的,都是齊王說,讓他完成他母親的遺願,他母親最想要的,就是這江山。當年他與盛元帝奪嫡失敗,他母親是最傷心的,所以要他好好聽他母親的話,不要讓她失望。
可今日聽得這位老嬤嬤的話,與那齊王府中不得提起齊王妃的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