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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討厭了。」沈寧撇撇嘴,不高興地按住薄肆野的手,「不管,你改日程,我後天要出海玩。」
薄肆野捏住沈寧命運的後脖頸,「沒得商量,給我老實聽話。」
「獨裁的資本家!」
他們這一番悄悄話的行為,動作有些大,自然吸引了桌上其他人的注意。
薄母原來岔開的話題,又落到了他和薄肆野身上。
沈寧乾咳一聲,應付幾句敷衍過去了。
手在背地裡使了狠勁掐了薄肆野一下,抬頭看向薄肆野時卻是滿臉的清澈無辜,圓溜溜的鹿眼裡閃著細碎的光,瞧著可憐極了。
薄肆野笑著揉揉他的腦袋,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一字一句說,「晚上見。」
嘖……晚上見,能在哪見當然不言而喻。
沈寧瞪了他一眼,唇瓣輕張,無聲吐出兩個字。
「惡毒。」
惡毒的薄肆野表示心情很好,並且會在晚上身體力行的討回來。
忽略薄母在飯桌上一系列的催生話題外,這頓飯吃的還算融洽。
離開時薄母春風滿面,因為薄肆野答應回薄家,並且在家宴前後都回薄家住。
季母笑著和她道別,眼裡看不出情緒。
一頓飯下來沒有出事,季郁初也鬆了一口氣,打起精神撐起得體的笑意。
而親眼目睹了沈寧和薄修厲這小兩口打情罵俏的江安,卻是不太舒服了。
薄母和他打了包票,說薄肆野以後一定是他的,他未來才一定是薄家的薄夫人!
可現在再看,薄肆野和沈寧的感情好的不能再好了,他根本就沒有希望了!
今天飯桌上薄母還壓住他的手,不讓他說一句話。
他還以為是有了什麼新的辦法,卻沒想到這都要走了,還是什麼都沒發生。
眼看著越走越遠,江安急了,忙扯了扯薄母的衣袖。
薄母側身看了他一眼,安撫道,「別急,這次咱們回來就是為了薄家,不能太著急。」
「您有辦法了嗎?」
江安急問,「我看薄哥不像會聽話的樣子,我真的能成為薄夫人嗎,薄家真的能到我們手裡嗎?」
「你傻呀小安。」
這時候他們已經走出了餐廳,早就走出了季家人能聽到的範圍,所以他們兩個說話要就沒有什麼顧忌了。
薄母拉著江安的手,耐心說,「肆野他只是對伴侶這樣,他看重伴侶這個位置,肯定不在乎這個位置上的人是誰。」
「不然你以為,肆野為什麼遲遲不結婚,為什麼會對剛嫁給他的沈寧那麼好?」
「沈寧就是挑了個好時候,肆野被逼著娶了他,無奈對伴侶這個位置的重視才對他那麼好。」
江安聽了這些話,好像醍醐灌頂,灰撲撲怨憤的眼睛裡,一下就清明起來,恢復了自信和希望。
他在心裡悄悄盤算,如果薄肆野真的只是對伴侶才這麼好的話……
那如果是他江安有朝一日成為薄肆野的伴侶,今天薄肆野對沈寧的種種維護疼愛行為,也會對他?!
這一想法,讓江安被激得渾身顫慄,已經想像到自己坐擁薄家的錢權,還被薄肆野溫柔愛護的場景了。
「那…那您現在有辦法了嗎?」
江安臉上頓時綻放出討好的笑,親昵的挽著薄母的胳膊,撒嬌討糖的孩子一樣。
「當然。」薄母驕傲地高揚下巴,手指憐惜地撫摸新買的限量款皮質包,自信地應。
「再怎麼說,我都是他親媽,他都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怎麼可能管不了他。」
要是薄肆野敢真的不管,她也敢真的動手。
反正混到現